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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簫敗下陣來,只得弱弱的轉移話題:&ldo;你今天去哪兒了?&rdo;
任黎灃遲疑了一下,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ldo;找我的仇家了。&rdo;
音簫一怔,回憶了一下問道:&ldo;孟樁?&rdo;
&ldo;不,他的兒子孟昊天。&rdo;
音簫聽出他話語低沉,似乎是不好的回憶,知道他不願多講便住了口。
&ldo;這是什麼?&rdo;
任黎灃注意到桌上的紙袋子。
音簫心思一動,拿起袋子往房間裡跑。
&ldo;你等等!&rdo;
黎灃莫名其妙看著突然關緊的門,不知道音簫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走到窗邊看了看夜景,覺得渴,便倒了一杯水喝。這時,房門開了。
音簫換上了裙子站在他面前,因為有了思想準備加上對方是任黎灃,她沒有了商場的窘迫和害羞,大大方方轉圈展示給他看。如她所料,任黎灃怔住了,眼裡的驚艷甚至比易雲超更多一籌。
為什麼呢,因為他們倆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天天四目相對,在任黎灃記憶裡,音簫的衣服一直都是非常低調的顏色和簡單的款式,執行任務的時候會穿緊身衣。
他不是沒有見過穿裙子的女人,但從來沒想像過音簫穿裙子的樣子,他壓根就沒想過音簫有一天會穿裙子。
任黎灃第一眼看去,感覺這衣服就是為音簫量身定做的,似乎她生下來就應該穿這樣的衣服,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裙子在她身上的妥帖。
&ldo;好看嗎?&rdo;
音簫轉了個圈,裙擺瞬間搖曳起來。
任黎灃輕咳一聲,點了點頭,坐下喝水。
音簫沒有錯過他臉上閃過的一絲窘迫,不好意思了?音簫頓時玩心大起,她坐在他對面椅子上,任黎灃的視線剛好撞上她,音簫故作嫵媚地撩起前面的頭髮,幽然一笑。
&ldo;阿灃‐‐&rdo;
&ldo;咳咳咳。&rdo;
任黎灃被水嗆住,那尖聲細氣的的音調,這丫頭是故意的!
礙於兩個人的年齡差距,音簫平時都是你啊你的叫他,高興時會叫他&ldo;大叔&rdo;,這一聲&ldo;阿灃&rdo;是從來沒有過的。怪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阿灃正了正臉色,一臉嚴肅的表情:&ldo;從哪學得亂七八糟的。&rdo;
音簫笑意更濃了:&ldo;那我學得像嗎?&rdo;
&ldo;就你,再長兩年吧。&rdo;
多麼明確的字面含義啊,音簫不知那根筋沒搭對,低頭掃了眼自己的胸前,再抬起頭來與任黎灃四目相對,靜了幾秒微笑說:
&ldo;兩年就兩年!&rdo;
說罷跑回房間,留黎灃一個人在風中凌亂,他剛剛說什麼了?
忙裡偷個閒
醫院的高階病房裡乾淨明亮,安靜的空氣中只聽見沙沙的翻書聲音‐‐孟昊天靠在病床上,手裡翻著一份資料,左腿被石膏和紗布綁得嚴嚴實實。
敲門聲響起,孟昊天頭也沒抬,說了聲&ldo;進&rdo;。
進來的是他助理,一個戴著金絲框眼鏡的男人,捧著檔案,恭敬地遞給他:&ldo;老闆,這是今天的合約。&rdo;
&ldo;醫生怎麼說?&rdo;
&ldo;醫生說起碼得半個月後才能拆板,要下地走路估計得兩個月。&rdo;
&ldo;媽的!&rdo;忍不住爆粗口。
&ldo;老闆,你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