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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習慣性地想找江景澤,畢竟他還記著上午他說過下午帶自己打遊戲的。
唐·分奴·人菜癮大·樂去浴室裡洗了個臉,便出了房間,準備去找江景澤。
他剛到走廊上,便聽到一個有些熟悉且尖銳的女聲響起,「江景澤,你現在是要為了一個外人,對你親媽這樣不禮貌嗎?」
唐樂順著聲音一路走到了書房門口,門沒關,他從門縫裡看到了坐在書桌前的江景澤,還有憤怒地站著的江媽楊媛。
楊媛穿著優雅的旗袍,看起來顯得成熟又有風韻,一點兒也不像有江景澤這麼大的兒子的母親,臉上的面板光滑細嫩,妝容大方得體,只是現在臉上的氣憤已經抑制不住了,與她優雅的穿著打扮一點都不符合。
唐樂有些猶豫要不要先離開,但他轉念一想,他們自己談話不關書房門,畢竟別墅裡所有房間的隔音都很好,只要關上門了他必然聽不見,但現在他只是路過而已,算不上偷聽,更何況他們說的明顯和自己有關。
江景澤有些頭疼,他也不知道他媽怎麼突然找過來了,在家裡人不知道有唐樂存在的時候,他和家裡人關係一直都很好,工作住在別墅裡是方便,但一個月總要回幾次父母在的家,但自從他們知道唐樂後,便要求自己和人分手。
他們不理解也不同意,他爸還好,把公司交給他後,便一直喝茶釣魚打高爾夫,一天天的悠閒自在,也沒什麼心思想自己這個糟心兒子。
但他媽不知道為什麼,對這件事十分反對,甚至在唐樂消失的前幾天還去找過他。
而他只想知道,他媽在和唐樂見面後,到底說了些什麼,沒想到他媽卻以為自己在質問她,在責怪他,兩年以來一直都說的是,沒說過什麼。
但他媽確實是唐樂在消失前見過的最後一個人,江景澤不得不懷疑他媽說了什麼。
「媽,我沒有對你不禮貌,也沒有質問你,只是你正好過來了,我就想了解一下當年你到底和糖糖說過什麼,畢竟你確實是最後一個見過他的人。」江景澤不緊不慢地解釋。
然而楊媛卻覺得兒子不可理喻,「你因為那人出了車禍,腿也這樣了,竟然還記著問我說了什麼,這兩年來一見我就問,明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都是他……」
「媽。」江景澤眸色沉了沉,打斷了她的話道,「您以前也不是這樣的,我記得我小時候有個男同學喜歡穿裙子,您看到了說是每個人的愛好不同,要理解要尊重,但自從知道我和糖糖在一起後,您就變了,變得聽不進去我的話,也不願意聽我說的任何話,這也是我的問題嗎?」
楊媛有些頹唐地跌坐在椅子上,她手裡捏著包帶,有些急也有些慌亂,「這,這根本就不是一件事,你的同學是你的同學,你是你,而且你的同學頂多是穿穿裙子,別人現在找的是女朋友,你呢?你找的是男朋友,哪有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過一輩子的?」
江景澤嘆了口氣,他有些累了,每次說到這個問題,他和家裡人都要吵很久,「媽,先不說了,您看您要不要去客廳裡看看電視,我在書房裡處理會兒工作檔案。」
楊媛氣不打一處來,「怎麼?還要趕我走?」
「媽——」江景澤無奈道,「我沒有這個意思。」
「我看你就有,在你眼裡,我和你爸都比不上你心裡那個人,我走就是了。」楊媛也是從小被人寵著的,結婚前父母寵,結丈夫寵,脾氣自然不好,說走就走,拿著包踩著高跟鞋就走了。
江景澤坐著輪椅不方便,便聯絡了管家出去送送他媽。
唐樂在楊媛出來的時候便躲到了花盆旁邊,等她走後,他站在書房門口,看到江景澤面色不好地愣在桌邊。
他有些愧疚,是他的存在讓江景澤和家裡人鬧了矛盾,明明兩年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