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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哪兒不對勁?」
溫宓一噎,她也說不出來,乾脆往嘴裡塞了塊兒豆腐,裝作沒聽到。
新妃入宮的第二日是要給皇后請安的,不過溫宓對她們並不感興趣,也不想去慈寧宮對著太后的那張虛偽慈善的臉,也就沒去。
老人們看著左首首位空出來的位置,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可新人們就有些好奇。
那個位置她們自然知道是貴妃的,但宮中並無有孕便可免了請安的先例,就連劉貴嬪不也是老老實實請安,直到生產?
所以便有人問了:
「皇后娘娘,怎的不見貴妃娘娘?」
皇后聞言,下意識的朝夏容華看了眼,才道:
「你們才進宮,許是不知貴妃身子弱,平日都在雅安宮靜養,本宮便免了貴妃的日常請安。」
夏容華目光落在說話之人身上,見她站在新妃的第一位,心裡就有了數。
看來,這江嬪,也是個不安分的。
只是不知今晚拔得頭籌的會是誰?
若是不出意外,想來也該是她了。
皇后話落,江嬪臉色微紅,她怯怯的看著皇后,帶著些期許的問:
「那臣妾可以去給貴妃娘娘請安嗎?」
此話一出,眾人神色皆有些古怪。
當著皇后的面兒,說要給一個貴妃請安,真不知這江嬪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皇后臉色有些僵硬,語氣自然也就不好:
「你若是想去,自去便是,無人攔著你。」
江嬪自討了個沒趣,訕訕的坐回位置上不再說話。
經了此事,皇后也沒心情再留著眾人說話,乾脆就帶著人往慈寧宮去了。
晚間的時候,御前傳出的訊息,和夏容華所料分毫不差,江嬪侍寢。
這一訊息傳到雅安宮時,溫宓也只是淡淡的說了句知道了,便再無其他。
她早就知道,內心也並無多少期許,所以也就說不上失落。
轉眼已是金秋八月,桂花開的極好,香味兒隔著老遠就能聞見。
在雅安宮養胎許久的溫宓難得的想出來逛逛,畢竟在宮裡呆久了,多少也會有些憋悶。
不過趙景知道後,特意讓人來傳話,說是陪她一起逛園子。
溫宓也沒拒絕,只是她用過早膳後就在等,等了許久也不見人來,難免有些不快。
她哼了一聲,將手中的帕子隨手一丟:
「還說來陪本宮賞花,到現在也沒見著人,騙子。」
趙景剛進來,就聽到溫宓這句抱怨的話。
那帕子輕飄飄的飄到趙景腳邊,趙景無奈俯身撿了起來:
「早朝過後接見了幾位大臣,這才來晚了。」
被當事人聽到自己說他壞話,溫宓心裡有些不自在,她撫了撫肚子,沒起身:
「臣妾忽然不想去賞花了,皇上還是自己去罷。」
趙景的目光順著溫宓的動作落在她的肚子上,聽她說不去,頓時就皺眉道:
「你乖些,太醫說你該多走動走動,朕陪著你。」
他不是不知這女人懶得緊,不愛動彈,雅安宮的宮人又勸不住,他便只能多費心抽時間監督她。
聽出趙景話中的幾分不悅,也知曉這男人說一不二的性子,只好不情不願的起身。
趙景忙上前扶了人,帶著人往外走。
為了不讓不相干的人打擾,趙景還特意派了人清路。
故而,兩人一路走來,一個前來偶遇的嬪妃也不曾遇到。
五個月的身子,肚子已經不算小了,溫宓只走了一會兒,額頭上便見了細汗。
趙景用剛才撿起的帕子給溫宓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