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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使勁兒眨了眨眼睛,生理淚水不自主的從眼眶滑落。
林承徽將帕子按在眼角,沾去淚水。
因為幼白說溫宓午睡時喜歡安靜,就讓澤蘭等在外頭。
澤蘭見林承徽眼角微紅,還以為是溫宓欺負了林承徽,臉色當即就有些不好,她瞟了眼身後承歡殿的牌匾,又瞧了瞧周圍灑掃的宮人,用不大不小的聲音道:
「主子,您怎麼哭了?」
那林承徽當即就意識到澤蘭的用意,配合道:
「我無事,只是眼睛不大舒服。」
只是林承徽的這句解釋,在周圍宮人看來,可不就是溫良媛張揚跋扈,欺負了林承徽,人還不敢說?
殿內,絲雨把林承徽主僕倆的做派沒有絲毫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幼白氣的直跺腳:
「主子,她們一定是故意的。」
早知道,她就應該連燭火也滅掉。
溫宓冷笑:
「我不去找她的麻煩,她反而給我下絆子?難不成是瞧我太好性兒了?」
真當她是泥捏的,沒脾氣?
溫宓因為自小不受寵的緣故,很善於隱忍。
如今這樣把她氣的冷笑連連,絲雨伺候了溫宓近一年,還是頭一次看到。
殿中的氣氛一時有些冷凝。
須臾,溫宓朝幼白招了招手,對她悄聲說了幾句話。
聽完,幼白滿臉興奮的點頭:
「主子放心,奴婢一定辦的妥妥的。」
申時,幼白一個人悄悄的往崇德殿去。
她沒去求見太子,反而去見了高時的徒弟小李子。
小李子今日不當值,這個時候正在自己房裡休息。
他聽見敲門聲就去開門,見來人是幼白,止不住的驚訝:
「幼白姑娘,你怎麼來了?」
幼白是溫宓身邊的貼身宮女,而小李子是近身伺候太子的,照理說是不必對幼白如此客氣。
只是他師傅都對伺候溫良媛的人客客氣氣的,他又哪兒來的臉面不客氣?
幼白沒客氣,只粗粗的朝小李子打了個招呼,就越過小李子坐在了他房間的圓桌旁。
作為高時的徒弟,小李子的待遇雖算不得太好,可也是一人一間房。
房間裡雖然只有一張床,一個梳洗架子,一個衣櫃和一張圓桌並兩三個椅子,但這條件在他們這些奴才裡,已經算得上是奢華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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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怡和殿,東雲將聽來的訊息講給太子妃聽。
太子妃眸色稍沉:
「便真的是這樣,殿下也不見得會說溫氏半句不是。」
她從未見過殿下那般寵愛一個人。
殿下給了她身為嫡妻的尊重和地位,可也僅止於此了。
他的寵愛,他的溫柔,是永遠都不會屬於她的。
東雲啞然,因為真的可能會是這樣的結果。
她擔憂的望著太子妃:
「娘娘,您不傷心嗎?」
殿下是娘娘的夫君,娘娘該是傷心的吧?
太子妃聞言,滄然一笑:
「傷心?」
剛開始時,她是有過傷心,畢竟,沒有哪個女子不想要夫君的寵愛。
可後來她也看明白了,殿下是一個合格的儲君,他精明睿智,是絕對不允許她一家獨大的。
她既有了身份地位和權力,那就註定了不會有殿下的寵愛。
這也就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