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
“要什麼?不就是……不就是……”春天怔住,想不出能力強過她數倍的男人還有什麼他想要卻要不到的。
“你說你愛他,卻不知道他要什麼,那你的愛在哪裡?”一味的強求就一定是愛嗎?
想到令她害怕的男人,冬妮婭的小臉皺成一團,不願回想。
“我的事你管不著!你以為當上他的情人他就一定會愛你嗎?別奢望了,他也是不懂愛的男人!”她要看著她哭,看她被拋棄!
聞言,她不惱反笑。“那好呀!我和他可以一起學習,誰也不能笑誰笨拙。”很多事她雖然現在想不通,但是她相信鬼怒哥哥,至少他沒丟下她,信守一個約定長達十年,他不若外表表現的無情。
“你……你未免太天真了,他不是你這種毛沒長齊的小丫頭可以應付的!”春天恨恨說。
“為什麼要應付?兩個人在一起是相依相偎,互相取暖,我喜歡他的味道,喜歡將頭靠在他肩上,情人間應該只有一顆心吧,心與心相迭,才融成完整的心。”
她不天真,只是不想愛得太複雜。
“什麼情人間只有一顆心,男人的慾望你瞭解嗎?光會說大話,你知道怎麼取悅男人……啊——我的眼睛!”
女巫是狡猾的,趁著眾人專心聆聽她們的對話,放下戒心之際,心底做好盤算的春天悄悄在手心寫上歹毒咒語,等待出手時機。
就在她佯裝憤怒,假意氣惱甩手之際,手底紅光乍現,她攤開手,將灼熱光束揮出。以為詭計終將得逞,除去最大的絆腳石,鬼怒堂也許會一時震怒,但是一段時間後,他就會遺忘曾有的回憶,而她依舊陪在他身邊。誰知那道光行至途中,像遇到一面鏡子,竟反彈回到眼前,在她毫無遮蔽的面部爆開,數以萬計的小火星頓時有如一隻只火蟻,吞食她的臉。
“我的女人不需要你來教,她明白什麼是男人的慾望。”他不用被取悅,只需生吞純真的小母羊。
除了哀嚎慘叫的春天外,在場的人都露出意會的曖昧笑意,一致看向臉兒忽然漲紅的可人兒,異口同聲且恭敬地齊喊。
“老大。”
霧光折射中,走出一位身材順長的男人,他面帶冷冽,神態漠然,誰也沒多看一眼,直接走向越見嬌豔的小女人。
“你們全都是生根長葉的木頭人嗎?沒瞧見她眼底的殘佞。”一群反應遲頓的廢物。
平白挨一頓罵,有人低頭懺悔,有人臉皮抽了一下,有人心驚的量好距離,準備奪門而出,也有人不太服氣,想爭個理字。那個多了半顆膽子的傢伙正是懷裡揣著小金牛的金子。“老大,你不能全怪我們,我們也很盡心盡力地保住你的小情人,可人家要耍陰招哪料得準,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能預先知道對方下一步要怎麼出招。
“狡辯!”分明是辦事不力。
一聲狡辯,金子又開始喊冤。“米兒,你自個向老大招供,我是不是拚了命護你,讓你大傷小傷,全都變沒傷?”
她之所以全力“辯護”,為的是不想金子被收了回去,那是她接“任務”的酬勞。
“我……”冬妮婭想回答,可是澄淨水眸卻無法離開痛苦呻吟的春天。
不知是巫師天生冷淡,或是真的無情,竟無人在意她,漠視得相當徹底。
“什麼大傷小傷,你給我說明白!”人交到她手中,他的要求只有四個字——
毫、發、無、傷。
暗喊聲糟的金子一邊責怪自己嘴快,一邊乾笑著裝傻。“那個……呃、人難免會碰到、撞到,然後就會出現小小的擦傷……”
“金、子!”鬼怒堂低聲一吼,金子登時嚇得頭皮發麻,當場跳了起來。
“好啦!好啦!老大,你別用眼刀剝我的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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