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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著她軟綿的手心,一個用力將她拉進自己懷裡,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環住:“怎麼了,是被嚇到了嗎?”
☆、110 我到底是誰
“嗯?”柳情眼睛微睜,以為他問的是簡行,不由僵著身子。
“十二剛跟我彙報了,是我沒有安排好,讓那些宵小嚇到你了。”他親親她呆呆看著他的眼睛,“作為補償,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柳情理清了他話的意思,還沒鬆口氣,就因為他後面那句話而變成苦笑,當下語氣淡淡地回道:“嗯,我沒事。”
說著,柳情就試著站起身,想從他身上起來。
這男人近幾日總會跟她做些親密的動作,態度自然得好像他們就是一對相愛多年的**。
不,對閻戈來說,她就是他愛了多年的**啊,是她自己不是而已,他或許是已經逐漸找回了以前的狀態了吧?
但不知是不是受了陳媽對閻顏說的那些話的影響,她偶爾會感覺閻戈這麼做,是為了在晚宴的時候,讓所有人看到他們“相親相愛”的一幕的。
無論是哪方面的,說白了都跟她柳情沒有關係,可是,當她想到他看著的,其實是柳甜心的時候,她開始感到不舒服。
她剛剛從滿嘴柳甜心的簡行那裡逃離,她不知為了什麼想來閻戈這裡尋求一絲安全感,結果閻戈也只是把她當成柳甜心。
這沒什麼不好,真的,她只是……只是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誰!
閻戈眉頭輕蹙,看著柳情從他身上起來後,出於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直覺,他還握著她手心的手一緊,再次把他覺得渾身透著悲傷氣息的柳情,重新扯回了自己懷裡。
前不久,他才剛把這個女人視為自己的,感受到她對自己本能的抗拒後,他霸道地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習慣了他,自己的東西,怎能不認主!
至於最近的親密動作,有一小部分是他想做,有一大部分是他想做給別人看,所謂的自然是平時做得多了,不管語言還是動作都形成一種記憶,這樣到了人前,他們的親密動作才不會那麼僵硬。
但現在,就在這一刻,重新把她拉回來,真的只是他想這麼做而已。
就如他跟他大哥閻封說的,大概他和她有一部分的黑暗屬性是融合的,以至於他能夠嗅出她偶爾散發出來的彷徨和絕望。
特別是那死寂一般的氣息,每每能讓他心頭微顫。
“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他用了些力氣,將還掙扎的她摁在懷裡,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輕輕蹭著,一隻手已經是習慣性地撫上她的後頸,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擦。
柳情掙不開他,只能木在他懷裡,然後在他連安撫都帶著放肆的動作下,漸漸地軟了下來。
算了,就讓她窩一下吧,是無法反抗也好,是逃避也好。
這麼想著,她將臉埋進了閻戈胸口。
閻戈被她小小的動作撓得心裡癢癢,另一手也摸上了她的頭髮:“真生氣了?”
他不覺得他真做錯了什麼,顯然她不去找禮服設計師,而是一回來就跑到他這來,是受了什麼刺激了吧?
☆、111 帶你看熱鬧去
然而,直覺告訴閻戈,柳情所受的刺激,並不是因為那幾個綁架犯。
當然,他並不會把他的猜測說出來。
柳情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一聲不吭,將自己埋得更深。
“看來是真生氣了,”閻戈思索著對策,忽然頗有些興致地提議,“要不我帶你去看看熱鬧?”
柳情又在他懷裡悶了幾秒,忍下眼裡的酸澀,才抬起頭看他:“什麼熱鬧?”
閻戈抱著她從椅子站起來,再將她放下,牽起她的手,笑得古怪:“跟我去了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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