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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婕從不客氣,立刻開啟了寧立夏的箱子,高高興興地在一堆包中翻揀:「對了,你聽說了沒,那個宋雅柔又自殺了,抑鬱症還真可怕。」
「什麼時候?」寧立夏十分詫異。
「就是前幾天,這次是割腕,就在醫院裡,病房裡只住了她一個,她家人又都不在,發現的時候已經很危險了,搶救了很久,咱班有個同學的老婆在那間醫院做醫生,昨天聚會的時候他正好說起來。你說她這是何苦呢!雖然宋雅柔人不怎麼樣,可的確漂亮優秀,還是貨真價實的富家千金,她的人生簡直算完美!好好的卻得了這種病覺得生無可戀,看來老天還是公平的。」
寧立夏只顧著發呆,沒聽到衛婕的感慨。
「想什麼呢你!」
「沒什麼。只不過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宋雅柔沒失蹤,蔣紹徵卻天天加班了。」
正文 第57章
「你是說蔣紹徵騙你說加班,其實是去照顧宋雅柔了?」
「只是猜測。」
「有時間胡思亂想還不如到醫院一探究竟,感情最怕疑神疑鬼。」
「醫院就不去了,宋雅柔做的事兒我做不出來。晚一些我會問清楚。」
然而,寧立夏還沒想好如何開口,蔣紹徵就打了電話過來說臨時要出差,三天不能回來,聽到她聲音冷淡地答了個「哦」,他在電話那頭笑道:「又氣我不陪你?我把手頭的事兒全做完,下個月底才能抽出空來放長假。」
寧立夏隨口敷衍了幾句,就掛上了電話。
收拾好新租的公寓,寧立夏請累了半天的衛婕到新店吃海鹽烤蟹。衛婕知道她心情不好,特地要了四瓶花雕,說要陪她一醉方休。
這個季節正是吃大閘蟹的時候,衛婕只顧著掰蟹殼拆蟹腿,再看向寧立夏時她竟已經獨自喝掉了一瓶半。
「這兒離宋雅柔住的醫院那麼近,你是想以酒壯膽然後去抓姦麼?」
「當然不。我再喜歡蔣紹徵,他也不值得我丟臉。」
「可是隻有當場抓到才能讓他啞口無言。」
寧立夏搖頭笑笑,再不說話。
兩個鐘頭後,不等衛婕消滅掉所有螃蟹,寧立夏便喝光了四瓶酒,正想起身再拿兩瓶過來,突然乾嘔了起來。
衛婕立刻扶她去洗手間,見她幾乎吐出了膽汁,滿臉驚恐地問:「你又沒醉,怎麼會吐?不會是有了吧?」
「……」腹痛難忍的寧立夏一時連否認的力氣都沒有。
「要不要去醫院?」
寧立夏試著彎下腰,強烈的絞痛似乎稍稍緩解:「不用,應該是痛經,休息一會兒就好。」
從洗手間出來,她便躺倒了辦公室的沙發床上,廚房很快送來了現熬的紅糖薑茶,寧立夏捧著湯碗一飲而盡又用暖水瓶熱敷了半晌,疼痛卻絲毫都未減輕,只得任由衛婕和店員將自己送進了醫院。
得知是酗酒導致的急性胰腺炎,需要禁食住院,衛婕當即就撥了蔣紹徵的號碼,可惜卻無人接聽。
連續輸了幾瓶點滴,疼痛依舊沒能緩解,寧立夏三番五次催衛婕回去,衛婕卻堅持等到蔣紹徵過來後再走。
「他出差了,要過三天才回來。醫院裡有醫生護士,也有送餐服務,實在不行我也可以請護工的。」
「生病了一個人住院多悽慘,出差了可以中途折返,何況他也未必是真的出差。你躺著休息就好,我負責把蔣紹徵叫回來。」
寧立夏沒有精神多說話,唯有隨她去了。
疼著疼著也就麻木了,迷迷糊糊間正要睡去,手機又響了,她本以為是蔣紹徵,沒想到竟是宋雅柔。
怔了片刻,寧立夏才按下了接聽。
許是失血過多尚未恢復,宋雅柔的聲音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