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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都對這位被主唱大人討厭的男人非常嫌棄,但看到這人矜貴從容的模樣,還是忍不住讚嘆一句,真他媽的帥啊操。
而裴逸卻對明裡暗裡的視線視之無物,手中的領帶纏繞上右手上的珠串,清潤的青,純澈的黑,頹喪的白,碰撞出抓人的水墨畫的韻味。
他低沉悅耳的聲音有點縹緲,「他是不是很美?」
「……」
周圍跟著的保鏢聽不懂中文的話,為難的低頭請示,「先生…?」
只見那位看似溫和實則手段毒辣的先生無奈的搖了搖頭,緩慢又繾綣的道,「算了,跟你們說這些做什麼…只有我懂才好。」
「……」
裴逸視線溫溫和和的放在舞臺上那人身上,嘴角尋常般掛著溫柔好脾氣的笑,捏著的珠串卻倏地發出細微卻清脆的一聲「咔嚓」。
他面色平靜到淡然的垂眸,看向被生生捏碎的珠串,有些困擾的皺了下眉,無奈的輕嘆,「真是…本來想送給我家嬌嬌的啊。」
手中本來清潤的珠串碎裂成幾瓣,染上了殷紅的血跡,帶出一股頹喪的美艷。
他摩挲著手中帶著血液溫度的珠串,眸中閃過幾分晦暗,薄唇輕啟,有些痴迷的道,「一看到這東西,就覺得它本應戴在原宋的腳踝上。」
愛撒嬌挑釁的小花豹,就應該被拴起來。
只有緊緊的桎梏在主人的身邊,才會乖乖的聽話,變成粘人的小貓。
才不會只因為一點點善意的欺騙和隱瞞,就敢逃離自己的身邊。
而且——
他抬眸看向臺上穿著短褲,露出流暢線條的小腿的人,皺了下眉,「一點都不乖。」
嬌嬌這樣勾人的長相,就應該被他關在家裡。
誰讓他如此耀眼又喜歡撩撥人。
否則出門就會碰上無數覬覦他的人。
原嬌嬌啊,生來就該——
穿著漂亮的裙子,留著長長的逶迤到裙擺的黑色捲髮,桃花眼彎彎,撲閃著鴉羽一般的睫毛,朝著他笑,叫他哥哥,求著讓他抱。
他長成這種模樣,就該被養成嬌軟的廢物草包美人,成為只會哭只會撒嬌的菟絲花金絲雀。
不是嗎?
一小時後,原宋頭髮絲都汗濕了,隨手扯了扯頭髮,不顧臺下的挽留,把話筒扔給舞男,直接跳下了臺。
他沒理周圍想搭訕的眾人,自顧自到了後臺休息室,踹開門冷著臉進門,朝後把自己摔在沙發上。
手機上無數訊息湧進來。
他倦怠的垂著眸掃了一眼亂七八糟的訊息,時嘉已經出來了。
他也已經和原家的臨時主理人搭上線,原家的勢力有他本家繼承人存在而逐步收攏。
原宋斜倚在沙發上,指尖輕點了點下巴,桃花眼中惡劣的玩弄一閃而過,啊,說句實話——
什麼失憶前的真相,裴逸到底是為了什麼,這些通通都不重要。
原小爺就只認一件事兒,裴逸騙他了,裴逸讓他不痛快了。
嘖。
那好說——誰讓他不痛快,他就十倍奉還。
原小爺的原則就是這麼簡單。
時嘉的訊息嗡一聲冒出頭來——「宋兒,別玩兒太過。」
原小爺對自己的好友十分寬容,即使對時嘉的形容表示質疑,但還是懶懶的發了條語音,「得令。」
又覺得不夠,還很乖巧的補充,「不會玩死他的。」
他又煩躁的嘖了一聲,又又又補充,「至少短時間內不會。」
時嘉發了一條——「……」
原宋感覺時嘉大概是對自己的話很滿意,於是把手機扔一邊去了。
「咔——」更衣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