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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咧咧的道。我將身子稍稍坐直了一些,伸手拿起桌上的醋瓶子。打定了主意,只要這貨敢對老人家動手,我就給他一瓶子。
“你這小夥子怎麼說話的呢?你爹媽就是這麼教育你的?什麼不好學,非要學別人來訛人。你那蒼蠅是餃子裡吃出來的麼?明明就是你自己從兜裡拿出來放盤子裡的。”大爺見那黃毛來勢洶洶的樣子,雖然有些懼怕,可還是堅持把真相給說了出來。
“老子訛她了,你能怎麼地?我還告訴你老東西,前兩天我還敲斷了一姑娘的胳膊。今天老子照樣在這裡逍遙,我貓子要動的人,誰特麼也別想攔,誰特麼也攔不住。”啪一聲響,黃毛兒一耳光扇在大爺的臉上,一抬腿踩在桌子上囂張的說道。也得虧他的囂張,貧道才找著了要找的人。
“啪啷~”一聲脆響,我一醋瓶子砸在那黃毛的腦袋上。隨後一腳踢在他後腰上將他踹翻在地,走上前去抬腳踏在他臉上,彎腰看著他有些發懵的眼神。
“誰,誰特麼敢打我!”黃毛兒抬手捂著自己被開了瓢的腦袋,在那裡色厲內荏的問道。
“俗話說,小樹不修不直溜兒,人不修理哏赳赳,老子打的你,怎麼地?”我順手拿起隔壁桌上的醋瓶子,在黃毛兒眼吧前兒晃悠著說道。
“你特麼有種在這裡等著,今天我貓子不把你的胳膊打折,就特麼不在這裡混了!”混混永遠是這樣,出了事情第一時間就是逃,然後去找其他的混混過來找場子。
“啪啷!”我又一瓶子砸他腦門上,這一下下去他老實了許多。
“俗話還說,淹死會水的,打死犟嘴的。你特麼再犟一句試試?看看哥今兒敢不敢弄死你?”我伸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直到手掌上沾著的醋都擦乾淨了,才笑著對他說道。
“哥,大哥!您混哪兒片兒的這是,別大水衝了龍王廟。今兒是我不對,不知道哥在這裡吃飯。我打擾了哥的雅興,該打該打!”連捱了兩瓶子,貓子老實了。抹了一把腦門子上的鮮血,在那裡認慫的道。
“早這麼講道理,不就不會捱打了麼?”我將踩在他臉上的腳收了回來,抓住他的衣領子將他提了起來道。
“是是,是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感覺到頭髮上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落著什麼,貓子伸手摸了摸。再一看一手的血,眼裡露出一絲恐懼來連連認著錯道。向來都是他砸破人的腦袋,今天他終於知道,被人砸破頭是什麼感覺了。
“走,我們出去說話!”見店裡人多嘴雜,我伸手抓住貓子的衣領子對他說道。同時扣了一張役雷符在手裡,一旦他敢炸刺兒,我就給他來一記狠的。
“問你個事兒啊!”出了餃子館,我找了個相對僻靜的地方,掏了一支菸扔給了貓子說道。
“大哥有話儘管問,儘管問!”貓子接過香菸看了看牌子,態度愈發的恭敬起來。那時候一般的人也就抽個兩塊五的蝴蝶泉,再好一點也就是個四塊的紅梅什麼的。至於紅塔山阿詩瑪這樣的煙,也就是逢年過節才買上一條在家待客。我這一出手就是駱駝,貓子潛意識裡還就真把我當成了獨霸一方的老大了。
“我問你啊,前天是誰叫你打折人姑娘胳膊的?”我將手鬆開,環臂抱胸看著正愜意的抽著香菸的貓子問道。
第一一一章 尾隨
“大哥,你問這個幹嘛?”聽我問起前兩天打折人胳膊的那事兒,貓子頓時緊張起來。將手裡的香菸一扔,也顧不得頭上的傷痛,目光躲閃著在那反問道。
“被打折胳膊的,是我妹妹!”我將抱在胸前的雙手緩緩放下,看著貓子沉聲說道。
“我真不知道那姑娘是大哥的妹妹,要不借我一個膽我也不敢下手啊。大哥,您花了多少錢,小弟我都賠給您行不行?這事兒,您就別再追究了,沒好處的。”貓子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