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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致就是那麼回事吧,其實這些事情大家心裡都有數。區別僅僅至於,有人說,有人不說而已。
當然現在很多方面都被有關部門加以監督約束了,只不過在以前,這些事情確實是普遍得很。有人說了,你不送人家怎麼收?這個問題其實就和雞和蛋的問題是一樣的。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確實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穿過遺像下方那道小門,我踏上了大理石鋪就的過道。過道盡頭就是焚化間,除此之外就剩下一條通往地下室的樓梯了。我蹲下身子,微側著頭看向眼前的那條大理石通道。上面布了一層薄薄的灰塵,沒有腳印殘留在上面。我又伸手在樓梯的扶手上摸了一把,手上沒有沾染上什麼粉塵。
到這個時候,我大致可以判斷出,有人在地下室裡了。看著那盤桓而下的樓梯,我也明白為什麼紙鶴會追蹤不到小格子的下落了。因為地下室實在建得太深,順著樓梯走下去,一直走了大概三層樓高的樣子,我才來到了一間凍庫的門口。凍庫門旁有一座電梯,只不過現在已經停用了。
走到凍庫門前,我正準備踮起腳尖透過上面的玻璃窗往裡看的時候,忽覺腦後一陣勁風襲來。我心裡明白這是有人在襲擊我了。我也顧不得許多,當下將身子一蹲,一屁股坐到地上雙腳向前猛地一蹬,擦著地面就向後方滑去。這一蹲一滑,正好避過了那根砸向我後腦的鋼筋。
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男人,提著一根直徑16毫米粗細,長約6…70厘米的螺紋鋼筋正向我逼近。剛才我避過了他的偷襲,讓他很是有些不可思議。
我腳下連蹬了幾下,雙手往地上一撐順勢站了起來。顧不得拍去身上的灰塵,雙手連彈瞬間打出了3道役雷符。等到那3道役雷符打著旋兒接近了白大褂之後,我雙手掐指結了一道手印,嘴裡輕喝了一個吒字,齊齊將役雷符引爆。一陣耀眼的雷弧閃過之後,再看那個白大褂,已經癱倒在地抽搐不止了。
一番打鬧聲之後,凍庫的門從裡面被開啟了。這回出現在我眼前的,不是一個白大褂,而是一群白大褂。其中有幾個,手裡還拿著往下滴血的手術刀,正一臉驚駭的看著我和躺在地上的那個同夥。或許讓他們驚駭的是,我究竟是怎麼發現他們並且找到這裡來的吧。
“這裡交給我們。唐醫生,你們趕緊去將那個女孩的眼角膜給取出來。客人催得急,弄好了明天就送出去。”為首一個戴著眼睛,看起來很斯文的年青人一擺手,對身後那幾個拿著手術刀的人說了一句。隨後就指揮著其餘的人,向我圍攻過來。
“女孩?那一定是小格子!”我聞言心中大急,這要是被他們給圍堵在外邊拖延個幾分鐘,等我進去恐怕小格子的眼角膜也被這些人給取走了。一個7…8歲的小女孩,沒有了眼角膜,難道今後就讓她生活在黑暗之中麼?
事到如今,對於這些人渣我已經沒有半分留手的心思了。伸手從兜裡掏出厚厚一紮役雷符來,猛地將符紙灑向半空。同時雙手在那裡快速的結起印來,我要速戰速決,絕不能讓小格子的眼睛毀在這群販賣器官的渣滓手裡。
“裝神弄鬼,給我上,打死了直接扔焚屍爐了燒了。”那個為首的眼鏡男看著漫天的符紙,眼角閃過一絲輕蔑,隨後對那些圍攏上來的手下們大聲呵斥道。在他看來,這些符紙或許是我為自己撒的買路錢吧。
“吒!”等到眼鏡男的手下們搶身來到我面前的時候,那些符紙也先後從空中飄灑了下來。我一個梯雲縱向後移動了十餘米,同時結印輕喝一聲引爆了那些役雷符。
“霹靂啪~滋滋!”數十道雷弧扭曲著閃現在我和眼鏡男眼前,整個地下室被雷弧印染成了一片深藍色。等雷弧散盡,眼鏡男儼然發現他那十幾個手下,已經渾身漆黑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了。數十道役雷符一起被引爆,那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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