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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有一個人在深山裡迷路了,經過三天三夜的亂走,最後看到一縷炊煙,他興奮的跑過去,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男子,正在地上烤著一隻老鼠吃。
他將揹包一丟,大聲喊:“謝天謝地,我迷路三天三夜了,終於遇到一個人啦。”
那男子也嚇了一跳,不過洩氣的說:“朋友,慢點高興,我已經迷了六天六夜了。”
其他人,都會心的笑了笑,不過黑子可不賞臉,“這有什麼好笑的。”
我就不信你不笑,葉涵心裡想著又說了一個:“從前,有一和尚,是寺裡為新出價的和尚理髮的,剛開始學理髮時,師傅就教他削冬瓜皮,每次練好後,他就隨手把剃刀插在冬瓜上。徒弟終於學成了理髮的手藝。出師那天,寺裡來了一位要出家的施主,那個徒弟接過師傅的剃刀,飛快又熟練的剃起頭來&;#8226;&;#8226;&;#8226;&;#8226;&;#8226;師傅還有方丈以及其他同門師兄弟看著他,都非常開心,只見他剃完了頭髮,隨手把剃刀插在了那個新來僧客的頭上!”
葉涵剛說完見他們一個個都笑彎了,媚兒捂著嘴笑的岔了氣,伏著馬上哎喲的,兩位長老也是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梁柏沁聽著這個藍眸女子的笑話,不自覺的眉毛都笑的彎了下來,臉上漾開了花。
只有那黑子使勁的憋著笑,臉都黑的發紅,就是不笑出來。葉涵想了想,衝著黑子眨巴著眼說道:“從前呢在一個皇宮裡,住著一個老太監,老太監老了就收了一個小太監,小太監呢在宮裡待著很無聊,就要老太監講故事,於是呢老太監就給他講了,從前呢這宮裡住著一個更老的太監,他停頓了一會,小太監等不及了,就問:“下面呢?”葉涵也沒接著說,黑子見他停了,也忙問道:“下面沒了?”葉涵看著那黑子銅鈴大的眼睛配上那話真是絕了,清脆的笑聲隨著馬蹄聲,傳了開來。
看著葉涵騎馬跑了,黑子急了:“大哥,這怎麼回事?莫名其妙?”
梁柏沁拍了拍黑子的肩膀,沒有說一句話,看著那策馬而去的女子,嘴角輕輕的揚起好看的弧度。
葉涵父親在世的時候偏愛騎馬,她們姐妹打小就會。本來也不是難事,可惜原本溫順的馬兒在淋了一上午以後,估計也有個頭疼腦熱什麼的要不就是心神不寧,要不怎麼能跑那麼快呢,馬兒越跑越快好像脫離了葉涵的控制,她小時候是經常騎馬,可是那技術也是有限的,她只得緊緊的貼在馬背上期望馬兒能慢下來,可惜她想錯了。
馬兒沒有絲毫減速的意思,而前面居然有人,葉涵眨巴著大眼睛,天哪,還騎著馬在那裡悠閒的晃著,不要命了嗎?
葉涵急得要命,迎面而來的氣流讓她連示警都困難,看著那個小黑點漸漸的擴大又細化成一人一騎,葉涵只覺得自己嗓子裡都快冒煙了,窒息的難受。
怎麼有這種人都不知道讓開啊?
葉涵閉上眼睛的時候想著別把倒黴蛋給撞死了,可是這是她的錯,人家是多麼的無辜,因為她而死,那就太冤枉了,她可不想在這個地方還欠上人命。
算了,死就死吧,死了也比欠人命的強。閉上眼睛,伸出右手死命的拽著馬頭,緊急剎車是一定不成的,先前她試過,但這樣起碼能讓馬兒偏一點,哪怕是一點也好,只要能錯開那個倒黴的路人,就算跌下去也只好認了。
抱了必死之心的葉涵,閉眼之後遲遲沒有等來那落馬後理應加註在身上的劇痛,怎麼回事?葉涵有點搞不清了。
回過神來,才見眾人都直愣愣的盯著自己看,而她居然躺在梁柏沁的懷中。眾人見她睜開眼睛也不說話,不知道是嚇著了,還是怎麼了?
“姐姐,姐姐?”媚兒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額頭,怕她弄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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