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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覺世界彷佛已被他所掌控,他全面主宰了她的喜怒哀樂,可以輕易讓她生或死。
可她卻不知道自己此刻這般惹人愛憐的模樣,更是牽動了男人二十多年來不曾悸動過的心。
他低下頭吮咬著她的鎖骨,手指放肆的在花穴中來回菗餸,姚萱萱覺得四周空氣越來越熱,自己就快要融化在他身下了。
「嗯……」她的輕吟鼓舞了男人,讓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侯、侯爺……」姚萱萱怕了,怕被那太過強烈的快感征服,忍不住伸手想推開他作惡的大掌。
可她的力氣與男人相較實在太過微弱,根本不足以撼動他的決心。
「萱萱。」男人輕吐出她的名,「我想聽你喊我的名字,像剛才那樣。」
她咬唇瞪他,不想輕易和這可惡的傢伙妥協。
「萱萱……」他繼續誘哄著。
那低喃似乎有著魔力,竟能讓她的耳朵發燙、身子更加虛軟無力。
「徐延英,你不要這樣……」姚萱萱最終只能嗚咽著投降,懇求他別再繼續折磨自己。
得到了滿意的響應後,男人深深吻住了她的唇,長指略顯急切的捻弄著溼潤的幽穴,一舉將她送上高潮。
「啊……」那是過去春夢從未帶領她到達的境地,姚萱萱雙眼迷離,像只赤裸又清純無辜的小羔羊,全身無力的躺在那兒,絲毫不知自己即將被獻祭給惡魔。
也或者其實她心裡是明白的,卻心甘情願成為那祭品。
徐延英不耐的扯開自己身上還完好的衣物,他的男性蓄勢待發已久,迫切的渴望攻城略地。
只是當衣衫褪盡,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上面數道猙獰的刀疤自胸口蜿蜒至腹間,讓姚萱萱大大抽了口氣,人也清醒了幾分。
儘管稍早前喝了幾口酒,但她很清楚自己沒有醉,那酒的酒精度數並不高,只是讓她有些想睡罷了。
但現在她卻是真正清醒過來。
「怕了?」見到她震驚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胸前,徐延英豈會不知她在想什麼,他抓起她的手放在那傷疤上,「你可以害怕,但最後仍是得習慣的。」
他既已認定了她,就不會再讓她有機會逃開。
姚萱萱手掌貼在他赤裸結實的胸前,感覺到他肌膚傳來的熱度,小臉頓時紅得快滴出血,隔了好一會兒才吶吶的道,「這點疤算什麼,你忘了我以前做什麼工作的?」
以前學生時代連大體都解剖過了,他這點疤根本是小意思好吧?
「也對,是我小覷你了。」男人一怔,隨即笑道。
他怎就忘記自己看上了的這女人有多特別,豈會被這點傷疤給驚著。
「這傷……是在西南時受的?」她本不想管,卻又忍不住問道。
徐延英微微勾唇,「你若有興趣,以後再告訴你。」
現在,是他享用盛宴的時刻。
瞭解到他未說出口的話,姚萱萱的目光不自覺下移,見到那正怒張的男性。
同樣基於過去的工作,這當然不是她頭一回見到男人的慾望,但這卻是她首次意識到它所帶來的威脅和侵略性。
徐延英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分身抵在她溼潤的花穴前,緩緩挺進,如刀般剖開了她的身體。
但除了起初有些不大適應外,她幾乎沒感覺到太多疼痛。
男人只在她體內停頓了極短暫的時間,便再無法忍耐的在她溫暖而緊窒的花穴中衝刺起來。
他的撞撃一下比一下猛烈,強迫生澀的她一次次包容他的慾望。
姚萱萱還來不及抗議他的粗魯,便徹底淪陷在他所掀起的激情風暴當中。
她只能被動的響應,任由男人將她的身體擺佈成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