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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子車行再蠢,聽過司寇的計劃,也明白了其中關竅,不由大喜過望:“到底是隊長,把乘舟算得死死的,今晚酒席非他請不可了。”
六字營約好,輸的一方請酒,若是乘舟輸,不只是請吃酒,還要他親自下廚做一頓美食,去不起聽花閣,在院中吃乘舟的美食,可比去其他小酒館來得強。
見子車行這般,司寇再次搖頭:“未必,他要不來這邊,我們也沒法子,即便來了這邊,我覺著他也有可能識破咱們這等誘餌計策,乘舟的本事,可不只是在勁力、身法,更在頭腦,一個人的戰力也不只在勁力、身法、武技,頭腦也是極為重要的。”
不待子車行應聲,司寇繼續道:“子車師弟,你平日沒事,除了習武,也要多動腦子,你身法先天不行,總要靠頭腦彌補,雖說無論將來你去了何門何派,何種勢力,大多數時候武者獵獸,都會有人同行,可未必會如咱們這小隊一般相互信任,即便真的和咱們小隊相似,也總有遇到落單的時候,那時候可要靠你自己了。”
堵乘舟的法子,司寇原本可以不和子車行說,以子車行的性子,不說緣由,只令他去做,他也樂得如此,不會去多想。
所以這般,是司寇希望六字營的每一個人,都能夠成長得更加全面,這是他作為隊長的責任所在。
子車行不喜歡費心,卻不是蠢人,司寇這番語重心長,他自是十分感激,當下抱拳行禮,謝過之後,便自行找了個灌草叢中,依著乘舟教過他們的潛行法子,盡全力,潛藏起來。
司寇也迅速跑遠,尋到一棵枝葉繁茂的高大樹木,攀了上去,張弓搭箭,等待乘舟的出現。
…………
“龐放和乘舟的賭戰鬧這麼大,賭約也到了兩萬兩玄銀,實在不可思議。”
與此同時,乘舟和龐放的賭戰傳遍了整個滅獸營,但凡在營中的弟子,都在議論此事。
兩萬兩玄銀啊!也真敢賭。
七字營中。
“潛行術值兩萬兩麼?”
有人問,就有人答:“乘舟的潛行術十分厲害,當初總考時就靠那潛行術躲開了獸潮。獨自一人躲開的啊,你說值不值。”
不只是七字營。其他各營,全都有著相似的說法。只不過沒有人清楚六字營能夠在戰力相當的情況下,獵來許多獸伢,靠得正是這“潛行術”。
…………
半個時辰之後,胖子燕興滿頭大汗,在密林中四處張望,算是徹底跟丟了謝青雲,看不到他的蹤跡。
“孃的,這小子太機敏了。”燕興望林興嘆,方才一路追蹤。始終都能看見乘舟的背影,可一刻鐘前,乘舟越過一座小山丘之後,就不見了蹤影。
燕興不是沒有跟上,只是慢了幾個呼吸,上了丘再看時,哪裡還有乘舟的身影,那小丘下林木稀疏,一眼就能看穿。半個人影也沒有,這讓燕興大為驚訝。
可緊跟著就聽見身後數丈外,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回頭一看。似乎正是乘舟,於是燕興也顧不得去想這是怎麼回事,返身又去追。
結果和剛才上小丘時一般。到了近前,再次瞧不見乘舟去了哪兒。隨後第二次聽見身後發出響動,回頭看時。似乎又是乘舟的背影在那,待衝過去的時候,仍舊不見半個影子。
如此折騰了五六回,乘舟便告徹底消失。
“乘舟,我服了!”又在附近尋搜了一會,仍舊沒有半點蹤跡,燕興忍不住高聲向四周喊話:“你出來吧。”
燕興心思也十分機巧,眼見沒了法子,他心中懷疑乘舟就藏在左近,和平日與大夥獵獸時一般,這小子總能在獸伢的眼皮底下都不被發現。
早先約好,四個時辰之內,乘舟要對他們五人發出“致命”一擊,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