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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的貴賓——一位臨床醫學心理學專家兼研究所的所長顧教授晾在了機場,而且那位不怎麼認路的主兒現在還下落不明,更要命的是這位顧教授是臺裡著名的顧大主持人的哥哥,臺柱子,沒有一個人能開罪得起,出事了,總得有人出來扛。
刺啦一聲,滅絕師太將手中要簽署的檔案一撕兩半,慢悠悠地抿了一口咖啡,掀眼皮看了景北一眼,不陰不陽地說了句,“呦,咱們的大忙人兒景大小姐來了。”
其實滅絕師太姓孟,是電視臺裡的老人,幹這行有些年頭了,表面上大家都尊稱她一聲“孟姐”,但她為人刻薄,得理不饒人,所以大家背地裡都說她是老處女,喊她“滅絕師太”,年近四十都沒嫁人,苛刻到變態。
滅絕師太的聲音屬於甜美系,只是平日裡喜歡咬牙切齒地教訓人,人長得倒也不醜,就像此刻,她坐在那裡,披著長髮,彆著一隻珍珠髮卡,淡淡的口紅,淡淡的香水,連姿態也是淡淡的,好像隨時都會從景北眼前消失一般,配上那雙充滿白日夢般的盈盈的大眼睛,標準一個瓊女郎,怎麼都不像峨眉那個老尼姑。
“對不起,孟姐,我昨晚……”景北忙不迭地彎腰道歉。
“別,別,你可別和我說對不起,我可承受不起,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是裡面那尊佛。”滅絕師太翹著手指,指了指她身後的那個門,那是趙主任的辦公室。
趙主任,想到那個老色鬼在酒店的行為,景北的心底就湧起一陣噁心,這回擺明了是他落井下石。
滅絕師太懶懶地靠向椅背,交疊著手放在腦後,笑道,“其實這事能算個啥事,很好解決的,孟姐幫你出個主意,你只要今晚請趙主任喝幾杯,陪個不是,保證不像之前那樣不知深淺,不識抬舉,這樣的認罪態度臺裡也不好攆你走。”
呸!景北真想唾她一口,這個女人的恬不知恥總是讓她惡向膽邊生,不過算了,不跟她一般見識。
狗血,景北覺得生活遠比小說電視劇狗血,這戲一出接著一出的演著,它們就像俄羅斯套娃般一件套一件,取下一件還有一件,沒有個盡頭,且非常具有黑色幽默的喜劇效果。
再和她廢話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景北轉身去敲趙主任的門。
空調很熱,但景北覺得全身發冷,她已經站在了趙主任面前,肥胖的趙主任正在用紙巾擦著汗,一直沒作聲,隨後點了一根菸。
景北盯著煙上那一點點微紅的火星,以及隱隱浮現的一縷煙霧,有些胸悶,飄過鼻端的菸草味刺激得她喉嚨有點癢,她沒忍住,一疊聲的咳嗽打破了沉悶。
“主任,早上我家裡真的有急事。”
“小北啊,我相信你,只是光我相信你沒有用的嘛,我知道你喜很歡這份工作,我也不想讓你這麼一個優秀的屬下離開,可這事情呢畢竟出了岔子,不處罰你我沒法向上面交代。”
現在的工作有多不好找她知道,這麼穩定且自己又喜歡的工作更不好找,景北在忖度著補救的辦法。
趙主任起身走近景北,伸手試圖握住景北的手,被她不著痕跡地避開了。
“只要你答應我一次,我保證臺裡沒人敢為難你,而且直接免去試用期,馬上正式聘用你。”
趙主任抬起的胳膊,改作摟景北的肩,手指則順勢滑到她的肩膀內測,“放鬆,就一次,我只是請你去品酒,我的酒櫃裡有幾瓶83年的紅酒。”
像是無數條毛毛蟲爬上身子,那股子噁心又湧了上來,景北下意識地開啟他的手,“趙主任,請您放尊重一點,在我心中您一直是一個儒雅的上司,一個好領導。”
再次被拒絕的趙主任臉色有些鐵青,“別給我擱這兒裝清純,當婊。子還立牌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大學是怎麼上的,不就是被一個小白臉包養了嗎?怎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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