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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大的盾牌兇狠的砸在陣勢上空的光盾之上,激shè出滿天神光。
四十八名草木妖獸急劇的搖曳著樹葉,激起嘩啦啦的聲響,光罩不停的晃動起來,好似隨時都有破碎的可能,卻又有一股韌xìng,支撐著大盾上傳來的磅礴巨力。
大妖不停怒吼,氣勢不斷的向上拔升,強爆的壓迫之威橫掃向四方,龍宮的妖獸不堪一擊,被大盾掀起的威勢掃的七零八落,見機快的,逃過一劫,稍微慢一慢,就是重傷吐血的結果。
龍宮的妖獸四散而逃,留下玄木林的草木妖獸獨自支撐,這妖物根本不是他們能抵抗的,此時哪還管什麼情義,正好這些樹木能為他們斷後。
“柏箋兄,你挺住,我去找嘯天怪那個混蛋算賬去。”佘蠻大叫一聲,右手一張,一名令牌出現在手心,手一抖,令牌飛入宮殿的孔槽內,他竟然也得到了一枚這樣的令牌。
不聽這話還好,一聽佘蠻這話,柏箋直氣的yù吐血,大罵佘蠻卑鄙無恥,不得好死。
“賤人,禽獸,都是一幫無恥之徒。”柏箋大聲怒罵,百丈松柏抖動的更加劇烈了。
佘蠻只當沒聽見,一道明光shè來,在他的身週一繞,一卷,佘蠻的身形隨著明光倒卷,消失在宮殿面前。
龍宮的妖獸四處逃竄,妖物看在眼裡,怒哼一聲,一把弓箭出現在手中,拉弓shè箭,箭矢如芒,如雨,以那些妖獸的奔逃速度,哪裡能逃出箭矢的攻擊範圍?片刻間死傷大半,僅有一些有獨特手段的逃過一劫,也是驚駭的臉sè煞白,渾身亂顫。
“哈哈,活該,這就是背叛者的下場!”柏箋大聲的笑著,心裡有種快意,只是可惜逃了佘蠻這個最可恨的妖獸。
解決了龍宮的雜魚,大妖一手持盾,一手拿碑,兩件重器一擊連著一擊,如雨一般砸在玄木林妖獸組成的光罩之上。
光罩光芒暗淡,每一擊過後,晃動的都要劇烈幾分,若是再被這樣砸幾下的話,這光罩鐵定破碎,到時候迎接他們的,就是那些龍宮妖獸的下場。
“這妖物不是我們能擋住的,妖使,你先走,我們來斷後。”靠近柏箋的一名草木妖獸急聲說道。
“不行,要走一起走!我絕不會留下諸位兄弟獨自逃生。”柏箋堅決的叫道,松柏枝葉搖曳的更加快上幾分。
“妖使,能逃一個是一個,你身上也有一枚那樣的令牌,正可藉此脫困,去尋找嘯天怪和佘蠻兩個賤人,今天的災禍完全是他們招惹來的。”又一名草木妖獸恨恨的叫道。
他們玄木林一夥正自探索宮殿,是龍宮的佘蠻邀請他們一起攻伐這宮殿的,而這妖物卻是張天嘯引過來的,還是因為和龍宮的仇怨,最後的關鍵時刻,佘蠻又將他們當做了擋箭牌,這讓這些草木妖獸恨透了佘蠻和張天嘯兩妖。
“可是……”柏箋猶自有些遲疑。
“沒有什麼可是,再遲疑的話,我們也無法護你離開了。”一名妖獸大叫著。
“好吧!”柏箋臉上的樹皮不停扭動,最後還是決定聽從這些妖獸的意見離開,但見他恨聲說道:“我去找那兩個混蛋!”和佘蠻離開時說的話何其相似,柏箋感覺很是不舒服。
他掏出令牌,甩手扔進宮殿的孔槽內,一道柔光shè在他的身上,這令牌好像是這宮殿的通行證,嵌入令牌,就會有明光將嵌入令牌的修者引入不知名的地方,令牌也隨之消失。
它又有獨一xìng,一個令牌只能接引一個人,發出的明光還不會認錯,張天嘯等妖是沾了合體的光,也被誤認為是一個人。
明光捲起柏箋,向孔槽飛去,他消失前最後一眼看到的就是光罩在妖物的巨碑下化為粉碎,巨碑繼續向那些草木妖獸砸去,他心中一痛,這可都是和他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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