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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正近乎失控,根本沒有想沈清那裡還傷著,他只想狠狠的欺負他,佔有他,讓他的頭髮絲都沾上屬於自己的味道。
這個人,這具身子,連帶那顆心都只能是他向正的。
沈清被向正貫到沙發上,緊繃的皮質沙發將沈清微微彈起,隨即又被向正按了下去,長腿一跨將人死死壓住。
「向正你瘋了嗎?你放開我」沈清半支起身子拼命推著向正。
「我是瘋了,我他媽被你逼瘋了。」
「我向正哪不好,啊?你他媽背著老子想別人。」
向正紅著眼,額頭青筋根根突起,邊說邊扒著沈清的大衣,用袖子將他的兩隻手打成死結按在頭頂,低頭就在沈清的脖子上啃咬起來。
「向正你你這個畜生,你放放開我」沈清身體瘋狂扭動著,掙扎的聲音忽輕忽重。
向正目光兇狠,像頭暴躁的野獸瘋狂試探,沈清疼的渾身發抖,冷汗涔涔。
「賤人,老子他媽把你當寶供著,你跟老子玩紅杏出牆?」
「你他媽怎麼這麼賤?啊?」
沈清眼淚湧出,順著眼尾流到耳朵兩側,一直哭著搖頭,蒼白的臉上滿是絕望。
然而這些此刻在向正眼裡全是赤裸裸的諷刺。
即便到這個時候沈清都不肯說句軟話,甚至連騙他都懶的騙。
向正覺得自己就他媽是個傻 逼,在榕城他想要什麼樣的得不到,偏偏要找罪受,對一個吃力爬外的賤人動心。
真他媽是瘋了。
越是這麼想,向正就越恨。
他狠下心,不顧身下那張嚇到變形的臉,硬生生要了他。
並不溫柔的過程彷彿給沈清做了個開膛手術。
從尾骨到丹田彷彿有一把刀,來回割著他的血肉,疼的他忍不住叫出聲。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客廳的壁爐大鐘半點響了一次,整點響了一次。
不知過了多久,沈清身體和沙發的摩擦聲逐漸掩蓋了他低不可聞的哭求聲。
他像具沒有痛癢的屍體,任由向正肆意摧折
起初的緊緻已變得順暢,向正逼自己不去看緣由,只埋頭苦幹。
這場性 愛並沒有持續很久。
向正揮灑掉怒火就從沈清身上退了下去,沒有往日的柔情和心疼,甚至連多看沈清一眼都不願意就轉身進了浴室。
開啟水龍頭,水流沖刷著向正的身體,一縷縷紅色順著他的腿間流到地上,這都是沈清的。
向正閉上眼,一拳砸到浴室的牆壁上。
他恨,恨自己為什麼終是對沈清下不了狠心。
明明他那麼討厭自己,甚至不惜害自己入獄,為什麼還要一直揪著他不放。
本以為出國三年,他會將沈清逐漸淡忘,可無數個日夜過去,沈清的一顰一笑,生氣冷漠,甚至在他身下哭泣求饒的樣子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越印越深。
男人仰起頭,溫熱的水流打在臉上,也蓋不住他臉上揚起的冷意
沈清一動不動躺在沙發上,下半身已經從灼熱變的冰涼,他恨自己為什麼不直接暈死過去,為什麼要清醒的感受著這場暴行。
恨意將他的心徹底封閉起來,他恨向正,恨不得他去死。
向正換好睡衣,從浴室走到客廳,一股腥麝的味道撲鼻而來,剛才不覺得,現在卻格外明顯。
第24章 一直到你聽話為止
天已經大亮了,是陰天,淅瀝瀝還有要下雨的趨勢。
沈清眼睛盯著頭頂垂掛的水晶吊燈看了許久,心臟的位置抽搐著疼。
陸溫行是他心底最後一抹暖陽,即便向正再怎麼折磨他,他也不會違背自己的初心,說出心口不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