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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熄了。」
孟箹原本重新點火,誰料宗孑在一旁說風涼話,孟箹猛地起身指著廚房大門,道:
「你看夠了沒有?不是要遛彎兒嗎?去啊!」
宗孑剛才為了掩飾自己是特意來看她的事情,隨口胡扯了一個『遛彎兒』的理由。
「我就看看,至於發這麼大脾氣嗎?」宗孑一愣,轉念笑道:「你是怕我留下來,看見你笨手笨腳的樣子吧?真是的,你那笨手笨腳的樣子,我見的還少嗎?」
還是那句話,孟箹在醫道上的天賦無人能及,但與之相對的是,她在生活上的廢柴程度更是無人能及。
孟箹一把扔了手中柴火:「滾出去!」
宗孑存心找她的茬兒,怎會如她的願,雙手抱胸,乾脆倚靠在櫥櫃之上,一副無賴的樣子。
「就不滾。你奈我何?」
在宗孑幼稚的挑釁之下,孟箹沒跟他客氣,直接上手,用盡全力推著宗孑的後背,將他推出了廚房,宗孑一路哀嚎著喊疼。
「喂喂喂,我後面有傷!住手啊喂。」宗孑控訴,其實也沒有疼到難以忍受,只是故意在孟箹面前喊的大聲了些。
孟箹將人推出去:「有傷就回去養傷!」
宗孑眉心一動,看著像是跟孟箹眼神對峙的時候,背後暗自使力,把已經初步癒合的傷口生生擠裂開來,感覺那處有些許溫熱濕潤之感,算上溢位衣服外的時間後,宗孑才一副『虛弱』的樣子,單手撐在水缸缸沿上,彷彿如果不撐著的話,他整個人可能隨時倒下一般。
「就算我是個陌生人,你也不能這麼對待一個病患吧?更何況,你我還不是陌生人,你有必要對我這麼無情,對我下狠手,是巴不得我去死嗎?」
宗孑完全抓住了『虛弱』的精髓,最妙的是他那有氣無力的神態,讓孟箹一度恍然,覺得眼前這人好像真的病入膏肓,馬上就要死了的樣子。
「我,怎麼你了?」孟箹靈魂深處都寫著不明白,她就很正常的推了一下宗孑,怎麼就成了無情的人?
宗孑一臉受到極大傷害的樣子,緩緩轉過身去,經過這一會兒的滲透,他幾乎可以保證,血已經滲透出外衣了。
果然,孟箹看見他後背鮮紅一片時頓時就懵了。
「怎麼,這麼嚴重?」孟箹不解,她之前看過他傷口,好像沒這麼嚴重吧。
宗孑毫不心虛,說道:
「你以為呢?無極淵是什麼地方?那隻妖獸的靈力極高,我生生受了他傾盡全力的一下,差點連命都沒了。」宗孑撐著水缸的身體越發低垂,聲音也越來越低:
「我好歹也算是救了你,不奢望你能謝我,但至少你也別害我呀。」
孟箹見他身子低垂,表情十分痛苦,再加上背後明晃晃的鮮血總不假,趕忙上前扶住宗孑,而宗孑也順勢將身子的重力很快從水缸上移動到孟箹肩上,壓的孟箹差點一個趔趄。
「去那邊坐著,我給你看下傷口。」
孟箹艱難的扶著一座山般的人往屋裡走去。孟星河看見宗孑背後的血嚇了一跳,宗孑見狀對他擺擺手:「沒事沒事,我傷口裂了,你娘給我看下。」
孟星河俊秀的眉峰微微蹙起,死死盯著那個眼角明顯帶著笑意的男人架在他娘肩膀上進了屋。
孟箹用盡全力把宗孑扶進了屋子,讓他坐在中堂的一張藤椅上,三兩下解開宗孑的腰帶,掛在扶手上,伸手就要去解宗孑的衣裳繩結,宗孑見她有憂慮之色,突然心虛起來,主動說道:
「自己來,自己來。」
解開繩結,宗孑還自覺的將自己外衫和內衫全都敞開,從衣服裡抽出一條手臂,側過身去,讓孟箹看他後背的傷口。
背上的衣服都已經被血染紅了,最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