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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弟弟十分沒有姐弟情誼地拆穿了我:『你就是不想回家被媽媽唸叨而已。』
我:……就、就挺尷尬的。
我強作淡定地轉移話題,故作可憐,吸了吸鼻子慘兮兮地說道:「好冷,我被雨淋得好像快要沒有知覺了。」
『容我提醒你,你現在正在屋簷下躲著雨,別什麼都照搬影視劇。』說是這麼說,但嘴硬心軟的弟弟還是默默地調高了我周邊的溫度。
從身軀到四肢,掌心到指尖頓時都暖了起來。我覺得自己現在估計紅光滿面地像是剛從澡堂子出來,感動地抱著弟弟使勁蹭,嗷嗷直叫:「弟弟,姐姐永遠喜歡你。」
『笨蛋,』短暫的沉默過後,弟弟才別彆扭扭地推開了我,『我又不是小孩子,別總是抱來抱去的。』
我的弟弟齊木楠雄。
是一個傲嬌。
「沒關係的,」我又迅速蹭過去抱住他,「就算你是傲嬌姐姐也喜歡。」
『……滾。』
傲嬌就是如此不誠實。
我懂的。
一邊抱著軟軟的弟弟蹭,一邊看完了一部電影,對方依舊沒有出現。眼看天色已經暗下來,我估摸著從早上九點等到傍晚六點的我已經充分展現出自己的誠意,決定放棄等待回家乾飯。
弟弟問我要不要一秒放晴,我想了想,十分心機地拒絕了:「這種陰暗的雨天更加能襯托出我的慘。」
特別是老母親還懷揣著一顆浪漫的少女心,淋著暴雨回去總比踩著盛陽回去會更加遭人心疼。果不其然,我的老母親心疼地把我抱在懷裡揉了一頓。
畢竟還是個連第一面都沒有見過的相親物件,對方並沒有很莽撞地登門,而是選擇託人來向我道歉,問我還願不願意見面。
我讓媽媽替我傳達我的意思,告訴他:沒關係的,我也是警察,十分理解他的行為。以後好好工作,保護人民,把國家當做我們共同的戀人來守護。
這是成年人迂迴的話術,簡潔明瞭翻譯過來就是不了不了,不見不見。
媽媽一臉可惜,握住我的手說道:「上次也是遇到意外,如果沙醬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再約一次的。」
「不了,」我義正辭嚴地拒絕了媽媽,「媽媽你看,第一次相親就遇到意外,這不吉利……咳咳咳我是說這就說明我們沒有緣分。既然沒有緣分就不要強求了,強扭的瓜不甜。」
「可是——」
「沒有可是。」
雖然還是一臉遺憾,但幸好媽媽沒有再說些什麼。
為了逃避下一次相親,我特地跑去敲領導的辦公室,問他最近有沒有什麼需要外派的任務。
我的領導坐在辦公桌後,雙手交疊托住下巴,朝我露出一個足以上新聞採訪的笑容。
親和、職業、找不出錯處。
他對我說:「正好有一個任務,我思前想後就只有齊木你能夠勝任了。」
我下意識打了一個寒顫,突然就冒出不好的預感。
第2章 不想當歌舞伎町女王的社畜不是好公安。
我的這位領導,是一位與眾不同的領導。
一般來說,警察廳的工作更偏向於決策、指揮、管控,特別是我們這種職業組,四捨五入就是坐辦公室統領全域性的。但我的領導不同,他堅信下基層才能真正鍛鍊一個人的能力,所以在他的領導下,幾乎所有人都會被派去做個三兩年外勤任務,等升到警視再調回總部。
所以,作為一個新人,我被領導派去橫濱當一名夜店小姐。
事情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一種新型致幻劑在地下流行,透過某條線公安得知這種新型致幻劑的源頭就在橫濱。他們查到了中間人——一個不良黃毛,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