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4/5 頁)

壁爐的火夠暖了，椅子也在壁爐邊，不該想別的了。“鄧布利多應該把他的那些小試驗準備好了吧。魔鬼藤，會飛的鑰匙，下棋，還有那個喝毒藥試煉。他也不嫌累的慌……”

“開公司的人應該明白這些上位者的心理。”斯內普從書桌裡拿出了一瓶看起來很古老的酒。倒了半杯給我。

“這種培養棋子去送死的行為我做不出來……”接過酒杯抿了一口，有股熱流從喉嚨流到胃裡，“我都是釜底抽薪，最多打進內部，偷點有用的情報，再一舉把那個公司打垮。”

“你這種行為遺傳了誰？”斯內普第一次在我面前沒有保持他嚴厲的形象，而是鬆散的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狀似無意的問。

“龐家沒有我這樣人，我做事喜歡留有餘地，他們都是一網打盡。”大口的喝下白色的酒液，“原來我根本不是他們家的人。”

“怎麼說？”

“剛才我在魔鏡前想的是見父母一面，沒想到，出來的是一對陌生男女，我和那個男人長的一模一樣，頭髮和那個少婦一樣，漆黑如鏡。”臉有點溼，抹了一把，繼續說，“沒想到我做的這一切都是一場笑話。一直以為是因為我殘疾，所以他們不喜歡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根本不是他們家的人。這個聖誕節過的真好。哈……”

“這不是你的錯。”斯內普說。

“我一直以為自己挺堅強的，沒想到事情出來了卻不是這回事。”咧了咧嘴，笑不出來。本來以為自己天下無敵，結果出來啥都不是，看來現代的時候被保護的也挺好，一點挫折也沒有，最多在龐冰身後收拾個爛攤子。人際關係上根本沒有操心過，現在送個聖誕禮物都不討人喜歡。

我這個白痴。

“不要告訴我，你處心積慮的在我身邊安排的這一切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有多愚蠢。”這個女孩，又陷入自己那莫名其妙的自卑裡去了。不刺激醒不來，現代的那些白痴真的該好好的享受幾個鑽心刺骨。把一個優秀的人折騰的只有在面對學業的時候有信心，其他的地方總是莫名其妙的自卑。

他們倒是另一方面的高手。

“安排什麼了？”咦？坐直身子，看著他。

“批改作業，讓我知道你可以幫我忙，調節哈利和德拉科的關係，隨時告訴我哈利的最新情況，在我魔藥實驗的時候準備食物，注意我的喜好，在我想到的時候給我，一直不要求我給你什麼，只是一副願意幫我做一切的樣子，連我現在穿的衣服都是你送的。”像是已經思考很久，斯內普快速的說，一點停頓都沒有，聲音由低沉的敘述最後轉為肯定，“難道這不是你處心積慮的安排？”

“這……”這些，這些事很自然就做的事情啊？

“我已經說過你可以在願意的時候隨時呆在我家，你還送那樣的合同給我。”斯內普將就被扔進壁爐，壁爐的火焰猛地升高又落下，“如果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離開。”

“我說過無數的話給現代的姐姐，但是隻有寫在合同上的，我簽過名的東西才能證明我的話是真的。”經商的人都知道，只有白紙黑字的合同才是可以信任的。空口白話的人根本得不到任何信任，斯內普，你沒有做過生意我不怪你，你一定要那麼敏感嗎？

你一定要懷疑一切嗎？我難道也不能破例麼？

“因為我相信你，才寫合同給你。”這份合同是我寫過的有史以來的最簡陋的合同，如果是盧修斯拿著這份合同，他會讓我免費為他工作一輩子。給了你，卻是我能做的最好的聖誕禮物，我想待在你這個老男人身邊，不管做什麼都好，你明不明白？“西弗，我今天剛剛知道我在現代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痴，如果我的禮物讓你難過，我道歉，你的禮物我很喜歡，今天是聖誕節！我們不要吵，安靜的坐一個晚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