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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深?還是很淺的一點點。
但再問下去又怕是不想看見的答案,所以謝墨嶼沒有再問,似乎,只是這個答案也很好,至少,不是「沒有感覺」。
謝墨嶼還沒說話,又聽見旁邊的人補充,低聲說:「好像,也不止是一點點。」
一路上謝墨嶼分明是沒有醉的,但被他這麼說著,不由有了點飄飄然的感覺,唇角就沒捋平過。
兩人進了車庫,停好車,下車時謝墨嶼又一次地拉了林縕一把,把他抱在自己微敞著的外套裡,看見他略微紅起來的耳朵尖。他的手指在他耳廓上揉了一下,問:「怎麼回事,嗯?」
「吹風吹的,」林縕在他身邊說:「降溫了。」
一本正經的回答,語調卻有點不好意思,藏不住。
或許是一路上的氣氛太好,以至於和謝墨嶼一起回家的時候,林縕就像是冬季回春一樣,遲鈍的、慢半拍的真的感受到了他們在戀愛的甜美感。
謝墨嶼脫下外套後,剩下單薄的一件織的粗線毛衣,淺淺的駝色,看起來的溫暖讓人很有擁抱的慾望。
林縕忽然從後背抱住了他。
他一怔,接著轉過身,低頭,鼻尖兒抵上去,含了一下他的嘴唇。
吻變得有些灼熱了。
停下來的時候,謝墨嶼咬著他的耳廓,呼吸發燙,嗓音低啞地問他:「我們,可以試試別的麼?」
林縕聽見自己像是被蠱惑了的聲音,輕輕回應著:「嗯。」
……
像是一場漫長的雨,事情並沒有林縕想像的那麼不可接受。
只是,他在謝墨嶼這裡充分了解了「斯文敗類」的真正含義——口中都是一句一句溫柔的安撫,動作卻令人腳趾都蜷縮起來。
結束後,林縕躺在床上微微呵出一口氣。
謝墨嶼起身,低頭吻了吻他的側臉,輕聲問:「寶貝,想吃什麼?」
林縕不說話,像是有心事的樣子。
謝墨嶼微微一哂,長指揉了一下他的腦袋,溫聲問:「哪裡不舒服?」
林縕轉過身,看著他:「我聽了你之前寫的情歌,挺好聽的。是寫給初戀的?」
謝墨嶼知道他糾結的是什麼了,搖了搖頭,像是看穿了他一樣溫柔地解釋:「不是。那些都不能算是我寫的,只有作曲歸我,歌詞和我沒關係。」
林縕臉頰發燙:「噢。」
謝墨嶼又說:「其實我為你寫了很多歌。林老師想聽麼?」
林縕主動吻了一下他的側臉,輕聲說:「嗯。」
歌寫到一半還沒發,謝墨嶼從手機裡找到了音訊檔案,放給他聽。
林縕提前聽了,很滿足的像只小貓蜷縮在床頭。
「要是我爸媽也像你父母這麼支援你,就好了。」他輕嘆。
「呃……」音樂聲裡,他聽見謝墨嶼問:「林老師,你的父母不支援你,是因為你姐姐的事情吧。可以和我說說你的姐姐麼?」
林縕一怔,卻還是開口了:「她,因為她女友的緣故,自殺了。」
謝墨嶼猜到了一點,溫聲問:「為什麼?」
林縕放輕了嗓音,說:「因為她女友不願意公開,有天突然結婚了。」
「她們從學生時代就在談戀愛了,她投入了太多感情,接受不了。」
謝墨嶼一怔。
他以為是林縕父母不同意,但,沒料到問題出在伴侶中的另外一方。
瞭解清楚後,謝墨嶼揉揉他的腦袋,清清淡淡的嗓音格外好聽:「我不會這樣的。林老師要是想結婚,我們就去領證,好麼?」
林縕從床頭做起身子,伸手,輕輕抱住了他:「嗯。」
謝墨嶼看著他,覺得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