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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
他眯起小眼睛,突然彎腰九十度鞠躬,誠懇地說道,“春日小姐,我有個請求。”
“望?”藤原春日狐疑地望向他,困惑喊道。
黑崎聞奕默然以對,兩人走出房間,站在樓道里。
城源望十分認真以及堅決,“請天皇閣下以及春日小姐允許她留在館內接受治療。”
“理由。”黑崎聞奕吐出兩個字。
“因為我喜歡她。”城源望遲疑了片刻,幽幽說道。
他這一句話出了口,黑崎聞奕一愣,藤原春日也是一愣。
兩人同時愣住,望著在自己面前恭敬鞠躬的城源望。
藤原春日先回過神,輕聲問道,“望喜歡她?”
“是!”城源望肯定回答。
藤原春日不動聲色,笑著說道,“放心,我已經同意她留下了。”
“謝謝春日小姐。”城源望深深鞠躬,這才站直了身體。
這個時候,醫護房間的門突然被開啟了。
三人又是一陣錯愕,徐徐扭頭望向了那間房間。
房門半開,伊盼兒蒼白了小臉,虛弱地站在門口。
一頭長髮貼著臉頰,眼瞼下是深深的陰影。
她的視線掃過城源望,望向藤原春日,揚起一抹笑,笑得譏諷。
最後,她將視線停留於黑崎聞奕身上。
透過他的鬼面面具,望著他的雙眼。
她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不能計較太多。
為了能夠找到小語,順利救出小語,她要想盡一切辦法留在這座館裡。
現在,她既然能夠留下,就不該再說什麼。
可是,當她聽到城源望說的話,又看見他和藤原春日那麼親密無間的姿勢,她是那樣不開心。
她以為自己很大度,不斷告訴自己,那是因為這兩年空白了記憶,陪伴在他身邊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藤原春日。
即便是他恢復記憶,那麼他對藤原春日也肯定不同。
可是她發現自己好酸,像吃了好多醋。
她嫉妒。
是的,她那樣嫉妒。
她嫉妒藤原春日可以陪伴他,嫉妒那兩年的時光,嫉妒他們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曾經信誓旦旦,說自己不需要人愛。
轉眼,原來她是那樣需要人愛。
而且,非他不可。
伊盼兒突然就笑了,笑得連自己也感覺可笑。
黑崎聞奕緊緊盯著她,瞧見她的笑,他的心忽然一緊,像是被人捏緊在手裡。
身旁的藤原春日不著痕跡地側目,餘光瞥了他一眼,挽著他手臂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而後鬆開了。
藤原春日朝前走了一小步,以女王一般的姿態,對她說道,“伊小姐,我們能單獨談談嗎。”
“春日……”黑崎聞奕急急地喊了一聲。
藤原春日回頭一笑,“放心。”黑崎聞奕想起她先前所說的保證,選擇了沉默。
他望向伊盼兒,她還是那樣笑著,笑得他渾身難受。
“好啊,春日小姐請。”伊盼兒朝後退了一步,藤原春日走了進去。
房門關上的剎那,黑崎聞奕的身影慢慢消失於眼底,伊盼兒只好將酸澀嚥下。
激烈深吻
醫護房間內,只有伊盼兒以及藤原春日兩人。
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氣氛微微僵持。
伊盼兒散漫地望著某一處,視線一轉,投於她的身上。
她揚起唇角,輕聲說道,“春日小姐,你不是很希望我死嗎。現在同意留下我做什麼呢。”渡邊玲曾經說過,綁架的事情,她也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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