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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什麼?】
林意七:【沒做什麼,看漫畫呢】
【你呢?】
那頭幾乎是秒回:【在睹貓思人】
林意七:【。。】
【油嘴滑舌!男人】
那頭很快發來一張照片,小貼就躺在男人臂彎裡,舒服得眯起眼睛。
很討厭一隻小狗:【它好像你】
林意七抿了抿揚起的嘴角,【哪裡像了?】
很討厭一隻小狗:【像你一樣可愛】
林意七:【。。你好土】
……
今年的年來得格外早,元旦結束,沒到半個月就是春節了。
林意七日常都待在畫室或者書房裡,不是在練油畫就是在構思《勇者二》的故事框架。
而每一天下午,扶槐基本上就要借「小貓不吃飯」「小貓有點抑鬱」「貓沒看到你就絕食」這樣的理由給林意七打影片電話。
持續了一個多禮拜,林意七好笑地戳破了他,「到底是貓想看我還是你想看我啊?」
電話那頭,男人的視線直接又坦然,「嗯,是我想看你,借貓的名義。」
林意七被他的坦誠驚訝到,卻也不免因為他直白又熾熱的心情而感到心下晃動,胸腔裡跟著覺得雀躍。
她就預設了每天下午和他影片一小會,有時會聊會天,有時則是直接將手機擺在一旁,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扶槐的這間書房朝西,每天下午總有橙黃色夕陽灑進窗子裡,折射在古典赤色傢俱上,好像將人也帶進這種安靜氛圍中。
林意七盯著螢幕看了會,「有沒有人說過,你適合戴耳釘呀?」
「什麼?」
「就是打耳洞,戴耳釘。」
他的頭髮比常人要黑得多,又長得長,用發圈鬆垮綁起後,總有一點墨發垂散在耳後,掛著冷白耳廓。他又常穿黑色衣服,渾身幾乎被冷色調黑白覆蓋。
如果掛一個耳釘,增添一點亮色,應該會使整個人顯得更加明艷張揚,氣質會截然不同吧。
不過這也只是林意七一個天馬行空的想法,她很快搖了搖頭,「沒有,我在胡說八道。」
「……」
半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很快就結束了。
own的春假就放到正月初三,扶槐很快就帶著兩隻貓回頌清城了。
而在被催促了無數次之後,林意七也終於買了正月初六的機票回槐南。
抵達槐南是在一個晚霞綺麗的傍晚,扶槐直接從own基地來機場接她。機場外亮起路燈,璀璨的燈帶將綴在男人墨發之間的一點小亮點照得反光。
林意七站在後備箱旁,看他輕車熟路地將行李箱塞進車裡,然後蓋上後備箱。她的視線一動不動地盯著他耳下的一點光亮,表情有些出神。
扶槐好笑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怎麼了,一下飛機就發呆?」
林意七指了指他的耳朵,有點呆怔,「你去打耳洞了啊?」
「嗯,你不是說想看?」
她只是隨口一提,也沒有要他真的去打的意思………
林意七盯著眼前微微發紅的耳骨,半天,沒擠出一點笑容,反而有些手足無措。
扶槐抬眉,「怎麼了,不好看?」
「你好笨。」
「嗯?」
林意七壓了壓嘴角,語氣悶悶的,「我說好看你就打啊?打耳骨很疼的……」
難過半天,原來是在擔心他疼。
一點笑意在漆黑瞳孔裡劃開,男人牽了牽唇角,微微傾下身,指節很輕地碰了碰她的額頭,「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怕疼啊,小寶?」
男人笑了下,很快走去副駕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