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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小姐拿什麼保證他不會是我要找的人?」男人步步緊逼。
「不需要拿任何東西做保證,」蕭墨淺淺抿一口,「我說的話就是最有利的保證。」
「蕭小姐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我也不隱瞞蕭小姐,我是國際調查組香港分部的唐宇,」唐宇拿出證件,「東京最大珠寶商山口一郎兩天前被發現死在家中,這件事,不知蕭小姐可有耳聞?」
「知道。」蕭墨大方坦承。
「蕭小姐知不知道這很可能不是一起簡單的自殺案?」
「哦?」蕭墨右手食指指關節輕叩兩下臺面,示意服務生添酒水,「唐sir想問什麼?」
「據我們對多年研究調查分析,我們懷疑山口一郎的死並非自殺,而是一場由自導自演的兇殺案。」
「?」蕭墨擰眉。
「蕭小姐可能有所不知,是我們警部追查了近二十年的某地下組織的一名頭號殺手。」
「所以你現在是在懷疑我窩藏犯人?」蕭墨語調悠悠。
「我絕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希望蕭小姐能配合我們的工作,使罪犯及時抓捕歸案。」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配合倒顯得她蕭墨有意包庇。她把目光移向那邊酣暢的人群,「我朋友都在那裡,你如果認得出是哪位,把他叫過來問清楚了,如果真是他所為,我絕不偏袒,一定把他交給你們警方處理。」
跳了兩段熱舞,一身臭汗,蕭墨興勁過去了,從一堆亢奮的人當中退出來,走到旁邊吧檯上要了扎啤,邊喝邊從人群中搜尋陸齊的身影。
「美女一個人嗎?我能坐這嗎?」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蕭墨上下打量他一遍,中等個兒,外形並不出眾,倒是唇上那兩撇小鬍子讓人印象深刻,黑色襯衫,沒系領帶,臂彎上掛著件西裝外套,看樣子是專程喝酒來的。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金良琴最後一次見到小船是在池芸高考前夕。
那是一個雨天,家門口,她撐傘下車,看見樓道口站著一個人。
他的腳邊一灘水,黑髮黑傘還有黑眼睛。
那時候他眼睛清亮,眼神也不如現在深刻。
七年時間,眨眼之間,從少年蛻變成男人。
歲月在他身上一刀刀,每一刀都是最鋒利的印痕。
金良琴張了張嘴巴,疑問和怔忪全寫在臉上。
「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嚴舸,這是我媽。」池芸迅速看了眼嚴舸,後者朝金良琴禮貌道,「阿姨您好。」
金良琴有些發懵,「……嚴舸?」
「等會兒我再跟你解釋……」池芸攬過母親的肩膀推著上樓去,不忘轉頭對嚴舸眨眼睛,「麻煩幫我把東西拿提過來,叫邵石也一塊過來。」
池芸和金良琴在電梯前止步,電梯還沒下來,後面的人也沒跟上。
池芸心不在焉地瞅著眼前光潔鋥亮的電梯門內倒映出來的兩條人影想著說辭,以防金良琴問起來接不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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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避開了人群,走向通往大廳樓梯的另一條通道。還沒走進通道就看見長龍似的人群從通道口延伸出來。
這裡的隊伍比安全通道那邊的明顯長很多,蕭墨他們走到時後面不時還有人流湧來,等待的客人把窄窄的走道堵的水洩不通,空氣裡瀰漫的濃烈的焦躁不耐,謾罵聲夾雜嗆人的菸草味、跺腳聲談話聲抱怨聲以及隨處走動的人。
這裡像一個集聚了所有人的怨氣和不滿,不斷地膨脹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包裝華麗的小小密封匣子。
再往前走下去會是條極富危險挑戰性的路程,但也不是絕無可能。
陸齊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