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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三代如此說,夜火怔住了。
直到輕微的開門聲傳來,屋子裡沒有了三代的身影。
她才慢慢恢復一貫的神情。
無月的夜空,夜火偏頭看去……黑漆漆的房間裡,只勾勒出她這一個人形的輪廓,站在那裡,望著那遙不可及的遙遠夜空。
她那一個朋友,也許……
再一次,她替卡卡西蓋了被子。
出去的時候,正路過佐助的病房。
微開啟的房門縫隙,裡面流淌出的幾許燈光,幾個醫療忍者正在給佐助進行護理。雖是離的不算很近,卻也可以看到佐助此刻緊閉雙眼時依舊皺起的眉梢眼角和那……對他哥哥也是對他自己深深的恨意。
若是哪天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併非他心中一直以來記恨的那樣,又該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很多事情,不是殘忍卻也足夠殘忍。
一點一滴的可能性,老天它都不想放棄任何一次折磨人的機會。
……
為什麼要想這些似乎永遠也沒有終點的事情呢,這世間想要明白的事情太多,可真正弄明白的確是少之又少。
人生在世,怎一個累字就能說破。
煩惱從何而來,來了之後確是怎麼也甩脫不掉。
頭上的發若是什麼時候變成了白色,也就只是白了而已。
白了一字,白了人生一世。
所以說,不管煩惱多少,不論憂愁為何,若是想要輕飄飄的瀟瀟灑灑一點,只有清酒一壺獨自一人喝醉才更適合。
所謂借酒消愁愁更愁,夜火她這是借酒不消愁,要消只是消這一個夜色。
要說這酒,還確實是好東西。
她突然十分想要感謝這造酒之人。
但要是帶著忍者的標誌喝酒,那還真是不倫不類。
已經多長時間沒有醉過了,今天晚上她真的想實實在在醉上這麼一回。
不知為何而醉,只是想要醉了而已。
單純的一個醉字。
夜火她從店裡出來左手就提著三個沒開蓋的酒瓶子外加她那個忍者護額,右手握著兩個開了蓋子的正喝著。
白鳥,她這夜沒帶在身上。
夜火是從醫院裡出來之後去了賣酒的店裡,這會兒她正邊喝著酒邊在路上走著。出了那個晚上還比較熱鬧的街道,放眼看去,到處烏漆麻黑,冷清清的。
這樣也好,不然她這個樣子嚇壞哪個小朋友就不好了。
只是片刻之間,右手的兩瓶酒就這麼下了肚。
她想搖搖晃晃兩下找一找喝醉了的感覺……可是她腳下故意晃晃悠悠走了一段,搖了搖頭,腦子確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她根本就沒醉!
夜火一個人撇嘴,真沒面子!
真是的,想要喝醉也這麼難。
她這酒還是特意讓店老闆拿的酒勁最大的呢!可是怎麼就喝了卻一點也沒感覺呢,難道這酒裡摻水摻多了!
一個人糾結著,她頓時覺得今天晚上自己的行為很具白痴的意味……
就這麼邊走路邊喝酒,再抬眼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就快要走到荒無人煙的地方了。
夜風吹來,吹得她的頭髮有些亂。
“把我弄成這副模樣,想不到你還有這麼高的興致在這裡喝酒。”接著伴著陰沉的笑意,出口的聲音和黑夜很是契合,“呵呵,你還真有雅興。”
……
她舉起酒瓶子的手,一頓。
人生
大蛇丸!
這三個字第一時間在夜火的大腦中響起。
左手兩瓶酒加上還在拎著的護額,右手手上開開這瓶還沒等喝上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