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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我開始不安地感到有什麼不對勁--我的意思是,不同於起初因再度見面自然會產生的尷尬感。蘇菲亞本身有什麼不對勁,確確實實的不對勁。或許,她將告訴我她找到了一個她更喜歡的人?告訴我說她對我的感情&ldo;一切只是一項錯誤&rdo;?
我不由得認為並非如此--我不知道是什麼不對勁。我們繼續矯揉造作的談話。
然後,相當突然地,在服務員把咖啡端上桌,鞠躬離去之後,一切都轉人焦點。蘇菲亞和我坐在這裡,如同以前一樣,在一家餐廳的一張小桌子上。幾年的分離,就如同沒發生過一樣。
&ldo;蘇菲亞,&rdo;我說。
而她很快地說,&ldo;查理!&rdo;
我解脫地鬆了一大口氣。
&ldo;謝天謝地總算過去了,&rdo;我說。&ldo;我們之間是怎麼啦?&rdo;
&ldo;也許是我的錯。都是我笨。&rdo;
&ldo;可是現在已經沒事了?&rdo;
&ldo;是的,現在已經沒事了。&rdo;
我們彼此對笑。
&ldo;親愛的!&rdo;我說。&ldo;你會多快嫁給我?&rdo;
她的笑容消失。那不對勁的什麼又回來了。
&ldo;我不知道,&rdo;她說。&ldo;查理,我不確定,我是不是能嫁給你。&rdo;
&ldo;可是,蘇菲亞!為什麼不能?是因為你感到我陌生?
你需要時間再重新適應我?有了別人?不‐‐&rdo;我中斷下來。&ldo;我是個傻瓜。沒有這種事。&rdo;
&ldo;是沒有這種事。&rdo;她搖搖頭。我等著。她以低沉的聲音說:&ldo;是因為我祖父去世。&rdo;
&ldo;你祖父去世?可是,為什麼?這到底有什麼不同?你不會是說‐‐當然你不會是指--錢的問題?他沒留下任何錢?可是,當然,我最親愛的‐‐&rdo;&ldo;不是錢的問題,&rdo;她輕輕地一笑。&ldo;我想你相當願意娶我,即使我窮得只有身上穿的內衣。如同一句老話所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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