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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rdo;我可以想見這會是什麼樣的夢魘……而且在我看來很可能永遠不知道是誰殺害了老裡奧奈茲。

不過這倒令我想起了我打算問蘇菲亞的一個在某一點上來說讓我感到興趣的問題。

&ldo;告訴我，蘇菲亞，&rdo;我說。&ldo;這屋子裡有多少人知道伊色林眼藥水的事--我的意思是，第一、知道你祖父有這種眼藥水。第二，知道這種眼藥水有毒，吃下去就會沒命?&rdo;

&ldo;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麼，查理，但是，這行不通的。你知道，我們大家都知道。&rdo;

&ldo;哦，是的，我想大概你們大家都多多少少知道一點，不過特別地‐‐&rdo;&ldo;我們大家都特別知道。有一天午飯後，我們全都在一起跟祖父喝咖啡。他喜歡一家人都圍繞在一起，你知道，而他的眼睛給他添了很多麻煩。布蘭達拿眼藥水幫他每一眼滴上一滴，而總是問各種問題的喬瑟芬說：&l;為什麼瓶子上面寫著：眼藥水一不可食用?如果你整瓶喝下去了會怎麼樣?&r;祖父微笑著說：&l;如果布蘭達那一天搞錯了，把眼藥水當做胰島素幫我注射進去--我想我會喘一大口氣，臉色有點發青然後死掉，因為，你知道，我的心臟不怎麼好。&r;而喬瑟芬說：&l;嗚。&r;祖父繼續說，&l;所以我們必須小心，不要讓布蘭達把伊色林當做胰島素幫我注射進去，可不是嗎?&r;&rdo;蘇菲亞暫停了一下，然後說：&ldo;我們全都在聽。你明白了吧?我們全都聽到了!&rdo;

我的確明白。我一直有點認為，那需要一點特別的知識。不過如今看來，實際上是老裡奧奈茲自己提供了謀殺他的藍圖。兇手不必設想任何計劃，或想出任何手段，死者自己就已經提供出一個簡單致死的方法。

我深吸一口氣。蘇菲亞曉得我在想什麼，她說：&ldo;是的，是有點恐怖，不是嗎?&rdo;

&ldo;你知道，蘇菲亞，&rdo;我慢慢地說。&ldo;有一件事真的讓我吃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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