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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是很難來的。在現有中層之間,也不敢說誰就很適合與我們倆搭配。但是,提上來的人關鍵是他的品德要好。如果這條沒有,我們提起他來幹嗎?給我們樹敵嗎?”
陳作業說:“這點我贊成。”
王顯耀說:“行裡現有兩個正科。許愛群和夏天。相對來講,要能用得上、幫得上忙。還是夏天佔優。而且。他除了自己信貸計劃那攤事情外,不太多事,不像許愛群,急於當官、鑽營,拼命往上爬。”
陳作業說:“我對許愛群的看法也是這樣,開始覺得她的工作熱情很高。後來發現都是一些花架子,而且在部門之間有點小動作,這點營業部意見最大。但是,夏天有另外的問題:在金融服務社的時候。他就是莊宇的左右手,說話比作為副老總的老秦還管用。而且做了那麼多貸款,有什麼問題嗎?”
王顯耀說:“這點正是到現在還沒有提起他來的原因。當初,總行在接管湖貝金融服務社的時候,開展的人事考核的普遍看法,就覺得他可以當金融服務社的副老總,但是正是因為上面對他沒有底,不敢馬上往上提。兩年多了,我沒有少關注他:他的檔案我看了;他做的貸款資料,我叫汪洋拿到國太律師事務所,幾個人推敲了一個長假,加上依法清貸審結的案件來說,沒有一個貸款戶投訴他的經濟問題。可以看出,當初在利差問題上他做得很細,不像卜一定那樣,到處出洋相。”
陳作業說:“他還有一個問題是,與上面的協調好像總是有點毛病,這點對開啟局面不太有利。”
王顯耀說:“我也思考過這個問題,你也知道,我曾經在會議上不點名地批評過他。後來冷靜下來後,覺得問題沒有那麼簡單。這事得從三方面來看,一是,他性格上確實不太願意幹這些事,你看我們和他一起幹了兩年多了,春節他來過我們家沒有?送過什麼禮沒有?沒有。這作為一把手是不好的,不拉關係會吃不開。但是,我們把他提為三把手,對我們來說,他這個毛病就是好處多過壞處了。二是,總行那幫小子為什麼對我們行有意見,又老是怪在夏天身上呢?我也在不斷思考,就說易木子吧,調到哪裡就在那裡跟我們過不去,說穿了不是夏天的錯。因為我是從總行來的,資歷又比他們深,年節不給他們送禮,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但是,碰到夏天他們找上門去辦事了,刁難的事情就來了。你看,他到計劃處、法律處辦事就沒有這方面的問題。三是,我們的工作方法也要調整一下,有一些讓他協調的事情,要帶上他,有些要送禮、請客的要讓他經手,給他一些費用。對方有了這方面的互動,就好辦事。我看夏天不是傻子,當了七年辦公室主任,難道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陳作業問道:“這事情傳開後,許愛群怎麼擺?”
王顯耀說:“這事我也考慮了一下。她不是去了總行應聘了兩趟支行長了嗎?兩趟都不行,應該有自知之明。而且,夏天的上報材料就叫她寫。”
“這一招好!”陳作業笑著說。
王顯耀看到陳作業基本同意,繼續說道:“夏天的業務能力應該不成問題,現在講到品德,這點讓我們兩人都放心。當初在考核你和老秦、老莊的時候,他對你的評價都還是比較過硬的,也沒有在背後把誰講得一塌糊塗。看部下,這種忠君思想是很重要的。就是日後我們要走了,也要有這樣的人留下來,給我們維持一個軟著陸的環境。”
陳作業聽完王顯耀說的話,覺得提不提夏天已經與自身的既得利益掛上鉤了,更加明確了王行長要把夏天提拔起來的更深一層的考慮。
陳作業思考著自己兩年來發動存款、處理利差等行為,尤其是經手處理了安延公司給予的1000多萬元利差款,也覺得不能不找一個日後能幫上手的人。這樣,提用夏天便成了題中之議。於是,對王顯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