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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喜歡孩子嗎?」秦綰寧倚靠著窗柩,懶散而雍容。
蕭宴眼中綻放光彩,因她的話而悸動,說出口的話卻相反,「喜歡,朕會善待珠珠,待她成年後,風光大嫁,不會讓人欺負她。我們來日方長,不急。」
「既然不急,陛下今夜來做甚?」秦綰寧背後映著燈籠的火光,熠熠生輝,將那份神秘又添了幾分厚重。
蕭宴被問得啞口無言,「綰綰,我們不能好好說話嗎?」
「你若不娶我,我就會好好同陛下說話,會將陛下當作兄長,而現在,陛下便是陛下,陌生人罷了。」秦綰寧語氣綿長,溫柔極了。
對面的蕭宴落寞不已,長吸一口氣,選了一地坐下,「綰綰,朕說過,朕此生只你一個女人。」
「陛下說的極是,臣妾正欲給陛下選妃,您若孤獨,臣妾也過意不去。」秦綰寧淺笑。
從蕭宴入門,秦綰寧便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樣,可笑意不達眼底。
蕭宴氣笑了,剛坐下就想起身走,腿剛邁了出去,又收了回來,賭氣般衝著秦綰寧開口:「朕今日歇在中宮。」
「陛下想住哪兒都可以的,臣妾不會拒絕。」秦綰寧表現得很平靜,淡然地走過蕭宴,喚來秋潭,「陛下今夜在中宮歇息,你們去準備下,再讓人去陛下寢殿取來陛下明日的朝服,記得要仔細些。」
秋潭一聽高興壞了,唇角上揚,接連應了幾聲才出去安排。
秦綰寧無奈,蕭宴留下,她怎麼就那麼高興,真是皇后不高興,高興壞了婢女。
天色漸漸黑了,宮娥魚貫而出,擺好今日的晚膳。
兩人安靜地用過晚膳,誰都沒有說話,用過晚膳後,秦綰寧領著婢女出殿消食,丟下蕭宴一人。
蕭宴默不作聲,一人守著空蕩蕩的殿宇。
等到秦綰寧消食回來都已經是亥時,蕭宴沐浴過都已躺在她的床榻上。
秦綰寧沒趕人,自己去沐浴淨身,等到自己從浴室出來,都已經亥時一刻。
萬籟俱寂。
蕭宴側躺在榻上看奏疏,秦綰寧端來一盞茶放在榻旁的小几上,自己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擺上榻,幾乎從蕭宴腿上跨了過去。
然後,很平靜地躺了下來,蓋好被子,閉上眼睛。
一切做得行雲流水,熟練極了。
蕭宴將奏疏放下,轉身看著忽視自己的皇后,「皇后,朕是人。」
「陛下的意思是我不把您當人嗎?」秦綰寧轉過身子,寢衣的襟口散開,露出精緻的鎖骨。
蕭宴呼吸粗重,艱難地平穩自己的呼吸,「朕是個男人。」
「陛下不是男人,還會是女人嗎?」秦綰寧眨了眨水潤的眼睛,將被子蓋過自己的肩頭,將不小心露出的地方掩藏。
被下的身子不斷蠕動,漸漸地逼近蕭宴。
蕭宴僵持著身子,下一刻,他身上的被子被秦綰寧拽走了,光禿禿地就剩下他一個身子。
「這是冬日,你想凍死朕?」
▍作者有話說:
綰寧綰:做夢想吃藥呢?
晉江天天崩……
第79章 七十九 []
榻上兩人, 一人蓋著被子、一人直接躺著。
蕭宴並不怕冷,只是找個機會靠近秦綰寧罷了,思慮再三, 他慢慢地朝著秦綰寧靠近。
秦綰寧側躺著, 眨了眨眼睛, 就這麼凝著他:「陛下,人都怕冷, 成妾以為你不怕冷。」
「是人都怕冷,皇后以後朕不怕冷?」蕭宴嗤笑, 目光落在秦綰寧的檀口上,他驀地靠近, 「再敢陰陽怪氣地埋怨朕,朕讓你明日下不了榻。」
「成妾明日下不了榻,後日就去道觀做道姑去。」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