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成心折騰我(第2/5 頁)
心驗證一番真偽。
花錳吩咐倆兄弟押進一個五花大綁的男人,年歲與陳翎相仿,四十出頭,禿瓢,後腦勺一道蜈蚣形的舊疤,是鐮刀砍的。
無須直面他,只這道刀疤的特徵,陳翎倏地如墜深淵。
是賴頭。
賴頭是黑k旗下的親信,不僅僅是堂主,而且是排位第三把交椅的大堂主。
何止認識,共事過五年半。
一旦他吐出自己,陳翎隨身沒帶武器,這棟莊園又是珈達的地盤,四周電網林立,手下輪流放哨,孤軍奮戰可謂插翅難逃。
為首的爪牙拎起賴頭,迫使他仰面,“仔細辨認,現場有警察嗎?”
賴頭被折磨得夠嗆,吊著口氣,他發現陳翎,幾乎瞳孔地震。
臥底生涯,是長是短,這輩子,就一次。
贏了,露臉了,撤出一線,調去基層派出所、分局,當二把手,或者轉業,國企保衛科的科長之類。
如果輸了,命也沒了。
賴頭是壞人不假,好歹七尺男兒的胚子,血雨腥風混跡了半生,最佩服有膽色,有魄力的男人。
陳翎迴歸一線,明顯沒打算活著抽身,不惜同歸於盡的方式滅了珈達這顆毒瘤。
舍尊榮名利,鋪正義大道。
賴頭大為震撼。
“誰是警察?”他裝糊塗。
爪牙踢他腋下的肋骨,“想安然無恙離開嗎?看清楚了,有沒有!”
陳翎放在桌下的手攥拳,眼中湧起驚濤駭浪。
花錳使眼色,爪牙踢得更狠,踢中賴頭的下巴,當即掉了一顆門牙。
“珈先生給你機會了,你最好識抬舉!”
賴頭啐了口血痰,“你就算打死我,潛伏在k哥窩裡的那群便衣和臥底,根本沒有這人,我總不能誣陷他吧?”
陳翎手心溢滿汗漬,他閉眼,喉結上下一滾。
花錳抄起酒瓶,直奔賴頭,“你胡——”
“行了!”這出戏,唱得珈達惱了,“梧叻壟斷了清邁的藥市,又要侵吞芭東區的市場,花錳,這節骨眼你他媽還起內訌?”
花錳咬著後槽牙,“萬一蓋吉真是臥底,咱們一個跑不了,都翻船!”
“那他是嗎?你問也問了,進門給蓋吉下馬威,我也由你了,結果呢?老k的人指認他了嗎?”珈達是暴脾氣,說一不二那種,他一掀餐桌,餐具菜品摔了一地,“我養你們是賺錢,爭奪場子做生意,不是內鬥!誰招來晦氣,我一槍崩了他!”
陳翎起立,“是,珈先生。”
珈達離去後,花錳扔了酒瓶,鼻腔擠出冷哼,也揚長而去。
傭人收拾著狼藉的餐廳,陳翎跨入衛生間,反鎖門,腦袋扎進水池,擰開水龍頭。
水流淌入衣領,他終於得以清醒。
疤頭被押出房間的一霎,他口型是,“陳翎,我家人拜託你了。”
正邪勢不兩立。
可生死一瞬,疤頭確實沒指認他。
保全了他的真實身份。
陳翎不畏死亡,他懼失敗。
籌謀了將近八個月,成百上千的警力付出心血,由於自己的疏忽,在緊要關頭功虧一簣,他委實不甘心。
陳翎開啟抽紙盒,從紙芯的夾層內摸出兩張si卡,其中一張插在機殼,輸入一串爛熟於心的號碼,傳送短訊——計劃有變,立刻收網。
他撅折卡,衝進下水道。
次日上午,陳翎抵達倉叻商貿市場,繼續收租。
途經一所小賣店,他一瞟匾額,頓時停住不動。
一個體態佝僂的老頭子走出店鋪,“買水?”
“一瓶冰鎮。”
老頭遞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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