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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想想。

短短几十秒，卻在他光明正大的凝視裡，變得漫長。

終於，他說：「還行。」

還行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施想想不知道。明明是讓他評價所有的練習生，可他光看她一個，害得她差點頂不住流了鼻血。

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像是整個胸腔都要炸了，所有的神經都飛快地運轉，那種焦灼與緊張，到景宴離開半個小時後還未完全消散。

「還行是什麼意思」施想想看著梳妝鏡裡的自己認真思考。叶音則笑：「如果我說還行，那就是一般，不行的意思。完全是出於客氣和禮貌。」

「啊啊啊！」施想想喊著，她說，「我只是還行嗎？他的眼光也太高了吧？」

「你就知足吧！起碼景宴看了你，其他人可是一眼也沒看到呢！」叶音說著，擠了擠眼，示意那一邊。施想想望去，宋嘉離、成月兩人坐在一邊，臉色不太好，看起來有些頹然。

尤其是宋嘉離，一回來就使勁找化妝師的茬，誰不知道她在藉故發脾氣呢？

施想想嘴角一翹，這麼說，還行這個評價也不是這麼難以接受了。下次逮住他，她得問問，還行是什麼意思？哪裡不行了？

她們已經上好了妝，這時工作人員也把她們的演出服送了過來。她們的演出服是正裝包臀短裙，每款款式都不一樣。宋嘉離一向是最關心這些的，她很快走了過來，一眼就相中了那條露腰短款蓬蓬襯衣，她伸手觸控，說：「這條真漂亮。」

工作人員連忙把裙子收過來，說：這條啊是施想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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