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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話剛剛出口之時,廉王突然開了口。
“陛下,這萬萬不可!”
江源澈皺了皺眉,“皇叔,這監國公主是先皇親封的,有何不可?”
廉王走到了大殿中央去,跪了下來,“陛下,若這人真的是長公主,臣自然無話可說,可是方才臣與之交談,發覺此人神態舉止說話方式都與長公主相差甚遠,作為宗正廳主事,臣有權懷疑此人並非長公主江源陌。”
凌雪看突然覺得這場景有點熟悉,歷史也總是驚人的相似,當初玉傾城不也是用著相差無幾的口吻,指認她是衛國公主的嗎?如今雖說是到了,但給她的感覺倒都差不多。
“皇叔,人都是會變的,宋晉兩國的遊歷,使我見識到了很多,改變一下自己,也不奇怪吧。”凌雪看辯解道。
然而,廉王並沒有理會她,只是章江源澈道,“陛下,茲事體大,還望交宗正廳徹查後,再行頂端。”
而後,成將也站了出來,“陛下,臣有話想說。”
江源澈見是成將,心想可能他是會顧念一些舊恩的,於是道,“準。”
“臣與長公主相識多年,自問對長公主的瞭解,在場除了陛下,可能沒有誰比臣更深了。長公主嫁晉國後,內心便遭受了巨大打擊,以至於性情大變,臣認為這正是長公主為衛國所做出的犧牲,其情可鑑,其心可嘉啊!”
凌雪看聽著真想吐槽,這成將果然是武官,說的話在邏輯上簡直漏洞百出,但是這份心,她是領了的。
但是,即使是面對成將這樣的辯詞,江源澈還是做出了猶如醍醐灌頂一般的表情,連連誇獎道,“愛卿所言有理。”
江源鳶見事情可能把控不住,也站了出來,“陛下,臣有話想講。”
江源澈打心裡想要他閉嘴,可是這朝堂之上,他直說的話就會像一個昏君了,所以他只好不耐煩地道,“說吧。”
江源鳶將頭偏向了凌雪看,問道,“阿姊,現今住在你府上那名男子,與你是何關係?”
凌雪看整個人一愣,沒想到他會將話題引到風許塵身上。
該怎麼說呢?她總不能說兩個人在交往,是男女朋友吧?
凌雪看緊了緊手心,只能以進攻為防守了。
“怎地,我的私事難不成還要和你一一彙報嗎?”她冷聲說道。
江源鳶笑了起來,“若是那男子是一般人,自然不必,但是……他卻是……”
“那你告訴我,你和宋國陛下關係又好到什麼程度?你裝得太過了你知道嗎?你在宋國那麼久,又寄住在攝政王府上,怎麼可能完全不認識宋國陛下。”
江源澈自然也不會放過這種落井下石的機會,沉聲道,“大膽江源鳶,你愚弄於朕,是何居心!”
廉王見江源澈的怒氣極盛,立馬為江源鳶站出來說了話,“陛下,這認識並不代表有二心。”
“廉王說得好,認識並不代表有二心,那我認識一個離開了晉國的晉國丞相又怎麼了?何況他不過是一個文臣,能興得起什麼風浪?”凌雪看逼咄道,她看著江源鳶,笑容更是肆意起來,“宋國陛下可不一樣了,他可是強大宋國的帝王,宋國現今經濟發達,商人階級也在興起。為了使自身的階級獲得更大的利益,他們必須保證自己佔有經濟上的優勢。當國內市場無法滿足商人階級對更多原料和資本的需求時,他們就會把目光轉向國外,透過他們的代理人,也就是宋國朝廷,以某種可能見不得光的方式,得到更大的市場,和更多更廉價的原料,從而獲得更大利潤。”
當凌雪看將這一長串的話說完時,在場幾乎沒有一個人相信,她不是江源陌。
“陛下,長公主說得在理,我們不得不防著宋國啊!”一位老臣子上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