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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
“不是,是她身體裡那條蠱蟲,不過蠱蟲若是死了,她的大限之日也會將近,所以非得說是救她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凌雪看這次突然意識到這兩日她和江源澈走得很近,可能間接地害了無憂。
但是,她若把蠱蟲送到了江源澈體內,那麼害得可能就是兩個人。
“我去看看無憂。”
“別去,無憂現今還是靜養比較好,你太鬧騰了,還不如留在這裡陪我,好讓我早點把救命的要煉製出來。”
風許塵簡明扼要地直擊了凌雪看的問題所在,凌雪看自然也不滿地向著他做了個鬼臉,“陪你個大頭鬼,我要出去玩了。”
他沒有阻止,由著她去了,可是凌雪看剛一走到門口,就見到了遠處有個無比熟悉的人影——趙臨淵。
趙臨淵也見到了她,於是加快了步伐往她的方向過來。凌雪看本來考慮要不要回避,但是她又覺得那樣太不自然,而且來者是客,也不禮貌。
“凌雪看,好久不見。”他儘量地壓制住自己心頭的興奮與喜悅,用最平淡的語氣向她說道。
凌雪看嘿嘿地笑了笑,伸出了兩隻手,“好久不見,十分想見,今日一見,馬上還錢。”
“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趙臨淵輕蹙了眉,不解地問道。
“哦,原來沒有啊。”凌雪看收回了手,繞繞腦袋,“那我有沒有欠你錢?”
趙臨淵搖搖頭,“沒有。”
“既然我們兩不相欠,那我就先走了。”她揮了揮手,立刻轉身想要離開,卻被趙臨淵一把抓到住了後襟。
“你幹嘛,這可不是你宋國的地盤。”凌雪看冷冷地說道。
“凌雪看,我從宋國趕到你們衛國,只用了七天時間,累死了五匹馬,你就這樣打發我一句話就想趕我走了?”趙臨淵眼中夾雜著痛心和慍怒,他在自己的行為上雖努力地剋制著,可是他的神色卻出賣了他。
凌雪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指了指自己後襟,“你先放開我,這布料比較小氣,拉壞了可不好了。”
趙臨淵見她鬆了口,也自然放開了她,然後望了望四周,“去哪兒談?我有要事想跟你說。”
“你能有什麼要事啊?”凌雪看眯了眯眼睛,見著不遠處有個長廊,便道,“那我們就哪兒去說吧。”
“就沒有隱秘一點兒的地方?”趙臨淵顯然對這個地方不甚滿意,但見著凌雪看一副“要去去,不去滾,nobb”的模樣,也只能收回了這句話,開始吟詩,以表達自己這些日子對凌雪看的思念之情。
“彼采葛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彼採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彼採艾兮,一日不見,如三歲兮。”
凌雪看輕哼了一聲,“怎麼,又想找人鬥詩然後發酒瘋啊?”
趙臨淵捂了捂腦門,“那件事都過去那麼久了你就別提了。”
凌雪看堆著滿臉的笑容,“既然你都用了一首詩表達你見我的心情,那我也用一首詩表達我的心情吧。”
趙臨淵摸摸下巴,雖然他不覺得會是什麼好的事情,但是他轉念一想,詩歌大多都是讚揚的好的東西,壞的基本也都是壯志難酬,貪汙*什麼的,和他不太搭邊,所以他還是安安心心地點了點頭,“你說吧。”
“后皇嘉樹,橘徠服兮。”
凌雪看這第一句開頭,趙臨淵就明白她要表達什麼了,他們兩個打死也不可能。
“受命不遷,生南國兮。深固難徙,更壹志兮。綠葉素榮,紛其可喜兮。曾枝剡棘,圓果摶兮。青黃雜糅,文章爛兮。精色內白,類任道兮。紛縕宜修,姱而不醜兮。嗟爾幼志,有以異兮。獨立不遷,豈不可喜兮。深固難徙,廓其無求兮。蘇世獨立,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