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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下山。」越崢轉身走出了房門。
「啊?」
「天古劍派目前很安靜,用不著我在這裡。」越崢的嘴角揚了揚。
確實,自從瀚海雲宗的人來了之後,天古劍派便沒有受到任何人的攻擊,現在越崢和韓穀子是兩看兩厭,估計都巴不得看不到對方,越崢想走是應該的。
此時已經近晌午,越崢去了正殿向韓穀子辭行,韓穀子連客套詞都沒有便答應了。越崢便帶著王小劍下山,可步子卻走得不急不緩,甚至在山腳下的一個客棧住了下來。
「為什麼不走了?」王小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越崢站在窗邊,抬頭望向東方,王小劍也順著他的視線往上看,只見夜色朦朦,星月晦暗,不知道有什麼可看的,不由納悶得不行。
如此兩天,越崢除了讓店小二每天來房間裡報告一些事情之外,便再也沒有做其他的事,悠閒自若得像是來度假的。王小劍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實在忍不住了,無賴地在他手心裡打滾,「你要做什麼?快給我說!」
「等。」
「等什麼?」
越崢靠窗而坐,修長的手指點著下頜,姿態優雅,「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有人會莫名其妙攻擊天古劍派,也奇怪為什麼韓穀子會極力隱瞞這件事,不願意瀚海雲宗插手,現在大概知道了原因。」
「什麼原因?」王小劍立即來了精神。
「天古劍派受瀚海雲宗保護,誰敢惹他們,除非,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或者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王小劍靈光一閃,「琅邪劍?」
越崢點點頭,「十有八九琅邪劍還在韓穀子手裡,之所以自己門派的人被殺卻不敢聲張,估計是怕事情敗露。」
「那冷蟬是他們殺的了?」
越崢俊美的面孔染上一點冷意,「沒有證據。」
「韓穀子會做這樣的事嗎?」王小劍想了想那個仙風道骨的人,又想到他的態度,便又自動介面道,「真有可能這麼做!你看看他看到冷蟬的屍骨,立馬就想草草了事,明顯心懷鬼胎。」
「只是推測。」越崢端起桌上的茶水輕輕啜了一口。
確實,人都是死了那麼久,現在要查簡直難如登天。
想了想,王小劍又問:「可是我們等在這裡做什麼?」
越崢放下茶盞,慢慢道:「如果對方的目標是琅邪劍,十有八九還會殺人。」
王小劍啊了一聲瞪大眼睛,越崢的意思是等著人死了再上山?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越崢揮手開了門,一個青色的人影便闖了進來。
王小劍定睛一看,竟然是清塵子。
「長老有何事?」越崢坐在窗前,微微側著頭。
清塵子臉上帶著驚慌之色,看起來很是惶恐,他上前走了兩步,顫聲道:「掌門被人殺了。」
王小劍張大了嘴巴。他有想過會死人,只是沒想到死的會是韓穀子。韓穀子哎,那是天古劍派的掌門,前幾天還牛逼哄哄地把越崢趕下山,突然說他死了,他怎麼也無法相信。
越崢也微微一愕,道:「怎麼回事?」
清塵子驚魂未定,便把剛剛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自越崢離開後,天古劍派恢復了平靜,然而在今天早上,忽然一聲尖叫,有個弟子驚慌失措地從掌門修煉的宮室裡跑出來,大叫著:「掌門出事了!掌門出事了!」
眾人大吃一驚,衝進韓穀子所在的軒室,發現韓穀子已經被釘在牆上,胸口一把利劍,鮮血早已凝固。
「爹!」匆匆趕過來的越明看到牆上的情況,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跪倒在地。
「掌門!」清塵子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