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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跟著他，照料他的衣食起居，你能做到嗎?&rdo;管家道。

夏河點點頭，&ldo;能。&rdo;

照料方正的衣食起居並不難，尤其是方正是個沒太多要求的人，他只要按照管家的囑咐去做就行了，但也僅是如此，日常的時候還是呆愣的像塊木頭。

他低頭看著已經不會露出腳趾頭的鞋子，心裡還泛著一絲不太真實的感覺。

換了種方式生活，夏河也並沒有覺得多開心，彷彿這樣的日子與他往常的日子相比，也沒有太多的變化。

他想起祖母告訴他的：&ldo;人總是貪心的，沒有的時候想著有，有的時候，想著要更多。&rdo;

祖母病逝前那兩三個月裡，每日都要和他說好多話，一句又一句，將自己這些年悟到的全都說給孫兒聽。她自己照顧不了他了，就希望用這些話來陪伴他，好讓他少受些折磨，少些痛苦。

他還記得祖母已經病得看不清東西了，卻還是要他重複著她說的那些道理。

夏河其實並不能理解其中大多數的話，只是餓著了，累著了，委屈了的時候，就把祖母那些話放心裡回憶一遍，彷彿祖母寬厚的擁抱還在。

第87章 番外(完)

方正大多數時候是顧不上夏河的，他自己學業繁忙，很快就要院試了，他有太多書要看，太多的筆記要寫。對於木頭樁子一樣的夏河，他甚至都沒和夏河說上幾句話。

日子如水一般地滑過，方正中了秀才。這算是意料之中的，但是方家人顯然都很高興。

&ldo;秀才是第一步。&rdo;方父有些激動，&ldo;接著是舉人，然後就是進士。接下來的路會越來越難走，你不能懈怠，需勉力往前走。&rdo;

&ldo;是，父親。&rdo;方正道，&ldo;兒子謹記父親的教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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