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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聘又是一聲怒吼,我讓你脫下來!
吳所畏僵挺著沒動,頭髮上還沾著白色的泡沫。
“是不是咱的證辦得不夠齊?不補辦一張S M的對你就沒有威懾力?”
吳所畏用手胡嚕一把臉,氣洶洶的扯掉了睡袍和內褲,繼續走到花灑下面沖水。因為心裡有怨氣,又被人這麼盯著,吳所畏動作迅猛粗魯,沒幾下就衝完了,抽過一條毛巾剛要擦,池聘那邊又發話了。
“不許擦,給我貼著牆罰站去!”
吳所畏站的筆直筆直的,堅挺的臀部繃出一個誘人的形狀,頭髮上的水珠順著脊樑一路流淌到股溝,被水霧籠罩的蜜色面板泛著性感的光澤。
即便滿肚子氣,看到眼前這一幕,池聘依舊想吳所畏想的心肝肚肺都揪疼。他發現,把吳所畏從自己懷裡放走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錯誤。
“兩隻手撐著牆,屁股撅起來。”
吳所畏羞憤難當,可觸到池聘那二道目光後,還是照做了。
“自己用手抽,抽腫了為止。”池聘再次下了一道命令。
這次,吳所畏說什麼都不肯配合了。
“有你這麼寒磣人的麼?咱有事說事,有誤會心平氣和地解決,感情的事動粗有用麼?誰捱打誰打,反正我不打,肉長在我身上,別人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池聘又問了一遍,“你不打是吧?”
吳所畏梗著脖子,“是!”
“那你等著吧。”
說完這話,池聘把通話終止了。
……
其後的幾天,吳所畏徹底明白了“等”這個含義。
從沒覺得,等是這麼煎熬的一件事,他恐懼、擔憂、委屈、氣憤……生怕池聘從某個地方冒出來,怕到睡覺都睡不踏實。可又盼著池聘出現,盼著和他解釋,盼著心裡的石頭落地。就在這種極度矛盾的心理折磨下,吳所畏度過了最艱難的五天。
他再也沒回應白富美的盛情,池聘也沒再給他打過一個電話。
吳所畏不知是嗨皮還是慪氣,竟然一反常態的把機票改簽了,花了手續費,延遲了歸程,又拖了三天才回去。
回去了才知道,他離開的這幾天,公司遇上一件不小的麻煩事。
秘書和吳所畏說:“據說鬧事的那個客戶是劉公子指使的,他從咱們公司運走了一大批貨,人為原因損壞後來這索賠。我們不賠他就鬧事,鬧的公司上下雞犬不寧,影響特別不好。後來池少來了,答應那個客戶賠償。
吳所畏臉色一緊,“然後呢?他真賠了?”
“能賠麼?池少什麼脾氣?他能吃這個虧?”
吳所畏想想也是,“那他是怎麼擺平的?”
說起這事,秘書一臉膜拜的表情。
“具體細節我不知情,我只是聽說,池少開車去找那個客戶,到了約定地點,直接開啟後備箱,裡面塞滿了錢,錢堆裡還有許多毒蛇,直勾勾的盯著那個客戶看。
池少就那麼和他說︰錢就在這,你拿走吧!
那個客戶哪敢拿啊?光是瞅瞅腿就軟了。
池少又說了﹕這可是你不要了!砰的一聲關上後備箱,直接開車走人。據說第二天劉公子就讓蛇咬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吳所畏又問︰“他和劉公子有什麼過節?”
“好像就是因為劉公子生日那天,邀請池少參加派對,池少沒賞他這個臉,劉公子就記了他一筆。”
吳所畏沒再多問,吩咐秘書去忙自個兒的事了。
其實,池聘那天晚上結束通話電話,就定了飛機票,打算第二天一早就飛過去。結果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池聘脫不開身,就取消了去廈門的念頭。劉公子也不是善茬兒,池聘現在不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