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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賣給我的那批蛇,我還沒養兩天呢,就讓一哥們兒給賣了,把我氣壞了。我想著再買兩千條,去別人那買也不放心,這不又找您來了麼。”
王老闆明白了,他這是真惹了不該惹的人!
“您帶我去看看蛇吧!”吳所畏說。
路上,王老闆的心一直在滴血,他就算把那些蛇膽全吞了,也沒膽兒再坑吳所畏一次了。那批有問題的蛇全被關在一間屋子裡,王老闆看都不敢往那看一眼,更別說走了。他現在帶吳所畏去的養殖房,才是他真正的心血所在。
這一次,吳所畏做了很精細的檢查,稍微有點兒問題的蛇全都留下了。
王老闆的媳婦兒衝進養殖房,一把將王老闆拽了出去。
“你瘋了?日子還過不過了?”王媳婦兒眼眶通紅,“那批蛇還有幾個月就上市了,咱就那麼一批好蛇苗,你現在賣了,咱這一年就白乾了!!”
王老闆悶吼一聲,“我要不賣,咱這半輩子都白乾了,養蛇場都得搭進去!“
“我不管,你要敢賣了我跟你玩命。”王媳婦兒大哭。
“玩命?”王老闆咬牙,“命都快沒了,你跟誰玩啊?”
“……”
吳所畏探出頭,“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
王老闆扭曲的臉立刻恢復正常,只是嗓子啞了。
“沒問題,你挑好了麼?”
“挑好了。”吳所畏笑著走出來,“那咱還按照之前的價格,100塊錢一條,攏共2000條,還是20萬,您看成麼?”
王媳婦兒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
價值60萬的優種蛇瞬間縮水40萬,加上之前賠進去的20萬,王老闆這兩年挖空心思賺來的缺德錢,讓吳所畏兩天就給榨乾了。
……
“我又把蛇買回來了。”吳所畏示威一樣的朝池騁說。
晚上,池騁再次造訪吳所畏的養蛇房,抓起一條蛇看了看,心裡什麼都明白了。他用手背狠敲了吳所畏的腦門一下,哼道,“你可真是傻精傻精的。”
吳所畏裝作一臉糊塗,“我怎麼傻了?你把我蛇苗賣了,我不買一批迴來,往後去哪賺錢啊?”
池騁不回話,就那麼看著吳所畏,視線深沉深沉的,帶著濃濃的審度意味。
吳所畏繃了不到五分鐘,終於忍不住了,呲牙一樂。
“得了,謝謝你還不成麼?”
從池騁當前的臉色來看,很明顯不成。
“送你個禮物總成了吧?”
說著,把池騁叫到了裡屋,指著木櫃上面插著的一排糖人兒說:“這都是我吹的,你挑一個吧。”
池騁挺意外,“你會吹糖人兒?”
“撥浪鼓兒風車轉,琉璃咯嘣吹糖人”,過去老北京的手藝活兒,現在已經不多見了。這糖人兒看著簡單,其實學起來很難,吳所畏也是當小販的時候看著老大爺吹,忍不住想學,苦練了數日,才勉強入門了。
“我只會吹一些簡單的小動物。”吳所畏說。
池騁掃了一眼,所有的動物都是一副德行,圓肚子小短腿,兩隻耳朵朝天,沒有任何辨識度。
“你重新給我吹一個吧。”池騁說。
吳所畏今兒心情好,痛快答應了,去廚房弄了些糖稀放進盆裡,又用小鏟攪了攪,然後塗些滑石粉在手上,看著還挺專業。
“想要什麼?”吳所畏問。
池騁隨口說道,“吹一條蛇吧。”
“什麼蛇?”
“眼鏡蛇。”
吳所畏痛快一嗓子,“瞧好吧,您嘞!”
以往池騁所看的,都是自慰被虐跳脫衣舞一類,所聽的,都是呻吟浪叫求被搞。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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