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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柏徽的唇角抽動幾下,狹長的眼眸深處聚集著過分犀利的光,這句話我只說一遍,也會是唯一一遍。誰敢動喬菀,我和誰急,不管和我什麼關係。他的嗓音也不急切,卻鋒利無比。
趙一平站起,慢慢走到他身邊,滄桑的手輕輕將於柏徽按回原位,深嘆一氣之後,語重心長道了句,柏徽,我處心積慮做了那麼多事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你,簡氏是你的,不僅僅因為它是江城的支柱產業,更重要的,那塊地皮對我們有什麼樣的意義,你難道不清楚嗎?
於柏徽闔眼,一股酸澀梗在喉間,我清楚!我當然清楚,簡慕華為了那塊地,推土機推進去,我媽當場死亡。我姑姑來找我,簡言為了不讓身份暴露,竟然當著我的面把她推下了山,這些仇,我從來沒有忘記過。
為了這份仇,他付出了太多。那時候,和簡言相處過後,他差點因為和簡言的感情決定放棄,就在他生日當天原本想和簡言坦白一切,不忍心簡言成為姓斬的復仇的工具,更不想讓簡言成為自己和趙一平利用的墊腳石。
他原本想停止一切,全盤托出,可就在生日前不久,卻又發生了姑姑的事。
趙一平不動聲色地邪惡一笑,又補了句,柏徽,你是我唯一的親人。等我們拿到了簡氏,再把簡言宰了,從此以後,我們的仇和恨都可以徹底結束了,迎接我們的也會充滿希望的日子,可如果喬菀不死,有些事早晚會被她挖出來。
與其說自己擔心的是這個,倒不如說自己想隱瞞的事會被喬菀那個愛管閒事的女人挖掘出來,絕不能冒這個險。否則,於柏徽一定會知道當初姑姑之死的真相,那麼這份持續了這麼多年的恩怨就再難了結。
於柏徽從趙一平眼裡看到的思量,態度更加堅決,總之,那個女人不能動。
趙一平的右手緊握成拳,嗓音一下子嚴厲不少,你對她動了真情?
於柏徽眯了眯眼,沒有回答,目光落在書桌上那本《亂世》的書皮上停留了很久。
手臂,一把讓趙一平扯住,再抬眼,於柏徽輕而易舉地看到他眼裡的驚慌。
你怎麼這麼糊塗?等你接手了簡氏,想要任何一個女人我都絕無二話,除了喬菀。
他淺笑,我說過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江山美人我都要。
正在兩人僵持不下之際,匆匆忙忙從外面衝進來一個人,大喚,不好了,不好了。
姓趙的正愁有氣沒地兒撒,回頭大喝了一聲,混賬,沒看見我這有客人?出去!
進來之人,一臉的驚色,看看突來到訪的於柏徽,又看看趙一平,權衡之後還是奔到趙一平身邊,在他耳根輕輕說了句,趙爺,付景年不見了。
不見?是什麼意思?見手下似乎對於柏徽的到場有所顧忌,又補了句,不是外人,你說你的。
昨晚蹲點的兄弟還見到他躺在醫院沒有醒來,醫生都說極有可能短時間之內不會醒來了。沒想到,今天早上再去探,病房裡人去樓空。
趙一平的心臟有些不舒服,深鎖眉,喝道,昨晚?今早?那凌晨這段時間你們
趙爺,那幾個兄弟,蹲了幾天都沒什麼動靜,所以昨晚在醫院遇到個妞,然後請他們喝酒去了。手下的回答有些難以啟齒。
趙一平聞言,一把捂住自己的胸口,整個身子都佝僂了下來。
於柏徽見狀,立馬去扶,目光落在手下臉上,喝了聲,愣著幹嘛,還不快叫救護車
另一方面
簡言根據林霖發來的地址,和他們匯合。當喬菀再一次見到付景年,整個人都傻了。
面前的男人看上去好虛弱,上次在醫院照面過的女孩扶著他,一切的一切都讓她一頭霧水。
付景年的步子向前移動,立在她面前,幾個月不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