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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經是進士了。再過幾日,等殿試之後,憑著張兄你的才學樣貌,點個探花郎也不是不可能的,到時候你定是要入翰林的,若你能成為咱們侯府的女婿。有了侯府在背後支援,好好幹幾年,說不定以後就是宰輔呢,這不是對咱們都互惠互利的好事兒嗎!”
張祚永神色動了動,似乎也跟著簡鈺一起展望了美好的未來,終於有些按捺不住地說道:“能得侯府垂青,張某實是三生有幸啊!”
簡鈺呵呵笑了幾聲,似是很喜歡張祚永的識時務,又是喝了幾杯酒,便打了個酒嗝繼續說道:“張兄啊,雖說咱們男人年輕的時候風流點無所謂,但一旦成了親之後,可就不能在外頭胡搞瞎搞了,你也知道我現在還沒成親,這教坊勾欄我也是經常光顧的,我原先好像聽過一些關於你的傳聞呢。”
張祚永心中一緊,面上卻依然裝著若無其事地問道:“哦?簡公子您聽過我什麼傳聞,恐怕都是那些無聊之人造謠生事,公子千萬不要當真。”
簡鈺斜睨了張祚永一眼,神情曖昧地說道:“張兄,明人不說暗話,那教坊司的詩詩跟你什麼關係,我也不必挑明瞭吧,你放心,這沒什麼大不了的,誰年輕的時候沒幾個紅顏知己啊,再者又是詩詩那種才貌兼備的女人,是個男人見了都會把持不住的了,不過還是張兄你厲害,能成為詩詩的入幕之賓,這小娘子,可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
張祚永乾笑了幾聲,似是有些窘迫,但也沒有再澄清,畢竟他和詩詩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若是一味狡辯,恐會惹眼前這個小爺不滿,便聰明地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但簡鈺可不會那麼簡單善罷甘休,繼續說道:“不過我可要給張兄你一句忠告啊,你現在身份已經不一樣了,這教坊的女人暫時還是不要碰了,再者你以前應該也聽說過吧,那詩詩好像與今上也有些不清不楚,這要是讓今上知道了你與她的關係,恐怕可得不了好,我勸你還是早早跟她斷了。”
張祚永怕簡鈺有什麼誤會,立刻表白心跡地說道:“公子您放心吧,我與那詩詩不過就是逢場作戲,早就想斷了,自從中了進士之後我就沒再去過她那裡了,只是您也知道,這女人有時候就是十分麻煩,總要纏著你不放。”
簡鈺抬頭看了張祚永一眼,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這是自然的了,你現在身份不同了,她自然是要巴著你不放了,我看你還是早點解決的好,不然恐怕後患無窮呢,我可是真把你當朋友,才與你說這些的,你自己好好想想。”
簡鈺說完還拍了拍張祚永的肩膀,一付我是為你好的模樣。張祚永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似是有些心虛,簡鈺又是拉著他喝了好一會兒的酒,那張祚永似乎是真有些醉了,單手撐著腦袋,眯著眼與簡鈺緩緩說道:“公子,您方才說的那些話……我早都有想過的,那詩詩雖然年輕漂亮,可說白了也不過就是個婊子,我怎麼可能與她當真的,我可是要娶大家閨秀的,那樣的女子才能做妻子嗎,你也不用擔心她會纏著我不放,恐怕她也沒有多少日子好活了,呵呵……”
簡鈺本來也有幾分醉意了,忽然聽到張祚永這話,酒頓時醒了一半,立馬裝著不經意地追問道:“這話怎麼說來著?”
“呵呵……公子也許不知道,我父親的祖輩上是個太醫,家裡傳下來許多醫書和藥方,我父親從小沒讀過什麼書,只當那些書是廢紙,可我從小讀書,自然知道那些都是寶貝,我若不是一心想考取功名,恐怕就做了郎中了,不過看了那麼多醫術,我現在也算是半個郎中了,我前些日子送了詩詩一支簪子,那簪子是用夾竹桃的樹枝做成的,夾竹桃您知道吧,那可是劇毒之物,只要她戴了超過一段時日,就會暴斃而亡,看外表只會以為是病死的,您說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覺啊……”張祚永有些得意地笑著,說完這些話,便不甚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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