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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建加朋友聚餐很正常。」李婉立馬接話笑道,目光犀利掃過王觀之。她沒有想到會這麼倒黴遇到王觀之。
程晉早看出了兩人的貓膩,從他們遇到李婉一行,王觀之認識李婉身邊很多人,他和那幾個人都打了招呼卻不搭理李婉開始。
此刻,程晉打斷兩人的劍拔弩張,說道:「先別聊了,我今天中午都沒吃什麼,快餓死了,我們進去吧。」說罷,他領頭走進了鐵皮房改造的包廂。
李婉見狀,禮貌向劉松浪頷首道別,領著自己人越過王觀之走進了隔壁包廂。
王觀之臉色驟變,緊抿唇角眼神微沉。
劉松浪也瞅出了這兩人認識,對王觀之笑說道:「王總也認識李婉?她以前在我公司工作,我一手帶她入行,結果她跳槽了還挖走了大客戶坑了我。她可不簡單。」
王觀之聞言有些意外,但沒搭腔很快恢復了常色,對劉松浪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酒至半酣,王觀之酒桌這邊,劉松浪提起了李婉,他的話語裡是在探聽李婉是不是也參與這次投標。
程晉聞言說道:「我們今晚不談工作,劉總,要談也就談你們公司的事。」
劉松浪笑了笑,說道:「我和李婉是老對手,他們公司要是投標,我肯定會死咬不放,程總。」
「她看上去就一小姑娘,劉總較什麼勁?」程晉似笑非笑打趣。
「她以前在我們公司上班,我是手把手帶她入了行,結果翅膀硬了,挖走了我一波客戶帶去了我競爭對手那。她這忘恩負義的人品能讓我記恨一輩子,估計比初戀還難忘。」劉松浪看把恨當笑話說出來。
程晉聽到這話,夾菜的動作微停,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而後他還是一笑但不置一詞。
「程總,你們就算不說她是不是有投標,我一會也能知道。她那個人要是有利可圖想和你攀交情,肯定會沒皮沒臉往上貼,不一會準來敬酒,還能說很多好聽的話。」劉松浪譏誚說道。
程晉這時看了眼王觀之,只見後者站起了身往外走。
「怎麼了,王總?」程晉出聲笑問道。
「抽根煙。」王觀之回頭丟下一句話,拉開門而出。
而王觀之才走出門,就看到李婉一手端著酒杯一拎著一瓶啤酒從隔壁包間出來,看樣子她是真的要去敬酒。王觀之頓時火冒三丈,他迎面走去不待李婉反應,一把用力拽過她的手往外走。
李婉驚慌失措,奈何她手上都拿著東西一時不知道該先扔哪個,等她打算砸酒杯的時候,人已經被拉到草叢裡。
農家樂的包廂是一排排鐵皮房緊緊挨在一起,環境很寒磣,一盞破路燈亮在草叢間,雖然已經入秋,蚊蟲還在草叢中滋生,李婉被蚊子蟄了一下,野草刮傷了她裸露出來的肌膚,她的火氣冒出了天靈蓋。眼下的環境就像她最近的處境,哪哪都是問題。
「你發什麼神經?你是不是有病,王觀之?」李婉先發制人怒斥道。
「你才有病,上趕著去給人當笑話看,你腦子有什麼毛病,李婉?」王觀之的火氣就像秋老虎,煩悶燥熱。
「看什麼笑話?誰看我笑話?」李婉大概猜到王觀之什麼意思,她相信劉松浪肯定講了她不少壞話。因此她更生氣了,因為她就是知道肯定會有這樣的場景,才一定要去敬酒,她不認為自己當初的抉擇真的有錯,這裡面還有很多複雜的原因。
「李婉,這個訂單就對你這麼重要?如果真的重要,你把我當什麼了?為什麼非要去找我媽?我在你眼裡算什麼?」王觀之生氣質問。
「你把我拉黑了,我怎麼找你?!我有時候也很好奇,你把我當什麼,王觀之?一不合你心意就提分手,分手就拉黑,你幼稚不幼稚?」李婉也很生氣,彎身把酒杯丟草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