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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可以了？&rdo;

多洛霍夫也不太確定。

但眼見著艾德妮周身的魔力波動逐漸平緩，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她只是一個魔力平庸、連稍微複雜一點的高階魔法都難以用出的巫師，怎麼會突然引發這麼大的魔力暴動？

多洛霍夫沒有時間思考，他看了一眼正在拼命從地上爬起來的布魯斯韋恩，拽著小丑幻影移行了。

她就消失在他的眼前，而他卻什麼都不能做。

無助感湧上了布魯斯韋恩的腦海，他想要站起來追，但卻又不知道該往哪裡去追。

即使他的體力和恢復力再驚人，也抵不住這麼多黑魔法的攻擊咒語。他再一次無力地倒下來。

在小丑帶著艾德妮消失的幾分鐘後，布雷克終於領著一隊警察來了。

他看著倒在屋子裡的蝙蝠俠，震驚地跑了過去：&ldo;快！快叫醫療隊！！&rdo;

&ldo;不‐‐&rdo;布魯斯韋恩阻止了他。

&ldo;可是你傷得很重！&rdo;布雷克語氣嚴肅。

&ldo;在這張面具下的，不僅僅是肉體，還有思想。&rdo;布魯斯韋恩虛弱地說道，&ldo;而思想……是不怕子彈的。&rdo;

布雷克顧不上思考他說的是不是《v字仇殺隊》的臺詞，此時此刻的這種狀況，他沒有心思和蝙蝠俠探討什麼精神：&ldo;這看起來也不是子彈傷的。我不會讓你的真實身份暴露出去，你可以放心地接受治療‐‐&rdo;

&ldo;不用。&rdo;另一個人出聲打斷了他的話，&ldo;治療交給我們就行，至於你們要找的人‐‐我們的目的相同。而且我想，你們需要我們的幫助。&rdo;

布雷克驚訝地轉身看過去。

從屋子外面走進來兩個人，其他警員都詫異地站在一旁，沒有人攔住他們。

其中一個人布雷克並不認識，而另外一個剛剛說話的人‐‐

&ldo;先生？&rdo;布雷克不確定地說道，&ldo;戈登……局長？&rdo;

……

艾德妮再一次醒來。

她發現自己的手腳又被綁了起來，脖子後面還有些疼。

小丑就坐在她面前。

他正拿著一把刀安靜地削蘋果，蘋果皮看上去就沒斷過。如果忽略掉他臉上塗著的嚇死人的顏料，不看他綠色背心配紫色燕尾服的奇葩裝扮，說不定看上去還是個賢惠的……

呸。

艾德妮打斷了自己的思維。

&ldo;醒了？&rdo;小丑將削好的蘋果遞到她跟前。

艾德妮沒有搭理他。

&ldo;嘖。生氣了？&rdo;小丑十分自然地收回了手，將蘋果塞進他自己的嘴巴里，咬了一口，&ldo;你都不認識蝙蝠俠，你替他擔心個什麼勁？&rdo;

艾德妮不想回答小丑的問題。

她朝著他翻了個白眼：&ldo;你的刀子洗過麼？&rdo;

&ldo;……&rdo;小丑嚼著蘋果的動作僵住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艱難地說道，&ldo;……我換了一把刀。&rdo;

&ldo;哦。&rdo;艾德妮對他用什麼刀子削蘋果實在沒什麼興趣，她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圈四周的環境，&ldo;多洛霍夫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