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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道:“林瑞祥說其實楚雲生這一年過得極苦,他疏遠舒袖只不過是為了自己死後舒袖不那麼難過而已,而且,他也不願舒袖發現自己的病已到了臨危程度,他真的,是一心為舒袖好,前些天尋父一事終於有了線索,楚雲生心中高興,才去陪舒袖,誰料”展昭說到這兒,不由輕嘆一聲。
白玉堂忽道;“那他可知舒袖與葉吟秋之事?”展昭道:“他知道,但他一直裝作不知道,他對林瑞祥說,舒袖還年輕,自己不能誤她一生,葉吟秋也算配得過舒袖,只要她以後過得好就好,他還留下了一封書信,說萬一他死得早,待尋到舒袖父親,父女相認後,交給舒袖父親。屬下剛才看了,竟是為葉吟秋和舒袖保媒的。”
眾人聽到這都不勝唏噓,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許久,公孫策才道:“天下,竟有如此痴情之人—”白玉堂輕嘆道:“若舒袖知道此事,不知該做何想?”包拯道:“楚善人,楚善人,可終究是太過善良了,善得迂啊。倒縱容了奸邪之徒。”搖了搖頭又道:“白少俠,葉吟秋這幾日有何動作?”
白玉堂道:“倒也沒什麼,只是前幾天他好象很緊張,舒袖投案後他就又神色如常了,另外,我發現他養的有信鴿,想必他與舒袖之間就是靠這鴿子來傳信的。”
展昭道:“如此說來,舒袖投案定是葉吟秋的主意了。”包拯道:“看來沒錯,這舒袖也是個痴情的,可惜所託非人啊。這案子裡,最可惡的當屬葉吟秋了。”
公孫策道:“此人如此有心機,又有舒袖投案頂罪,想讓他認罪恐怕不易。”包拯道:“不妨,本府自有計較。展護衛,你馬上去回春堂帶葉吟秋來,本府有話問他。”
展昭應了一聲立即出門去了,包拯又道:“白少俠,麻煩你去大牢看看舒袖,把展護衛剛才說過的話說給她聽,這封信,也拿給她看。”白玉堂道:“大人可是想讓這舒袖先吐露實情?”包拯道:“據本府看來,舒袖不是個狠心無情之人。知道真相後想必會有所悔悟,只要她認了,那葉吟秋再巧言善辯,也難以自圓其說。”
白玉堂點點頭:“我知道了,只是怕舒袖會執迷不悟,大人,不如一會將舒袖也帶來這裡“公孫策和包拯愣了一下,馬上會了意,公孫策道:“就是這樣,管叫這舒袖對葉吟秋再無留戀之意。”白玉堂一笑,提了畫影出門自往大牢去了。
酉時三刻時,展昭帶著葉吟秋回到開封府,剛進門就看到趙虎正在院子裡踱著步,一見他們,趙虎忙走上前來:“展大人,你們可來了,大人在花廳等著呢。”
展昭點點頭,回頭對葉吟秋道:“跟我來。”葉吟秋不敢怠慢,急忙跟上,心裡到底不安,低聲問道:“展大人,您可知大人叫小人來有何事?”展昭道:“路上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我也不知道,大人自有他的道理,你問我又有何用?”葉吟秋心裡更是忐忑,他雖有心機,到了開封府,還是緊張得很。
不多時已到花廳,展昭先進去回報了,片刻後出來叫進了葉吟秋。葉吟秋低著頭走進去,偷眼一瞧,包拯正坐在面前,不怒自威,通身透著正氣,腿就有些軟,忙跪倒道:“草民葉吟秋叩見包大人。”包拯道:“起來回話。”葉吟秋道:“謝大人。”然後小心地站起來。微抬了頭,卻仍低垂著眼睛。
包拯仔細打量了他一番,只見葉吟秋一身月白長衫,一頭黑髮隨意披在肩頭,越顯得面如冠玉,目似朗星,風流俊俏。不由心裡暗道:“果然一表人才,難怪舒袖那般傾心於他,這樣人物,惜乎不走正途啊。”
想罷開口道:“葉吟秋,本府夤夜傳你來此,你可知為了何事?”葉吟秋眼光閃爍不定,半晌才道:“草民不知,草民一向奉公守法,不曾作奸犯科,不知大人為何相招,還請大人指點。”
包拯微微搖搖頭:“不曾作奸犯科?你真要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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