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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想出了一個利用假身份證和房產證影印件騙錢的辦法,眼見著就要成功,誰知這人大學生不好騙,背後還有警察。
聶老闆沮喪地道:“老公,我們回沙州,以後不做餐飲了。弄個副食店,雖然賺不了大錢,也不會虧得賣房子。”
自從做了特色小吃餐飲,趙一龍頭髮日漸稀少,往日一頭濃髮已經脫得所剩不多,接近禿頂,他看著特色餐飲店門前的警察,道:“難怪這個學生胸有成竹,原來有後臺,乾脆我把店就打給他,免得在這裡苦熬。”道理想得明白,可要這樣退出,他覺得難以接受,如鈍刀割肉一般疼痛。
特色餐飲店門口,王橋見到正在開車的警服男子,恍然間覺得眼花,揉了揉眼睛,確實沒有眼花。
李澄不等王曉介紹,道:“王橋,你應該見過我吧,我是李澄。”
王橋內心波浪翻滾,眼光在王曉和李澄兩人之間來回轉動,道:“當然認識李所長,以前在三看時,包括你的腳步聲,我們都聽得極熟。我在三看時,如果不及時換倉,那就慘了,謝謝李所長。”
李澄下車後,道:“我在廣南看守所工作時間不長不短,見過無數惡人、兇人、猛人,你算個人物,牛。”
王橋道:“李所長怎麼會在山南?”
王曉道:“李所長本來就是山南的公安,上次因為特殊原因調到廣南。這次調回到東城區刑警大隊任支隊長,重新做老本行。今天中午陶主任請客,我們一起祝賀李所長回山南。”
進廣南看守所之前,王橋在刑警大隊走過一遭,被暴打過幾次,至今記憶猶新。他自嘲道:“這又是一個我熟悉的專政機構,裡面的人下手賊狠。”
李澄道:“大家長期搞這行,疾惡如仇,下手狠點。”
王曉怕提起舊事相互尷尬,問道:“二娃,你約好的老闆怎麼還不來,時間到了。”
杜建國等人聽到這一番對答,均摸不著頭腦。
幾人站在餐館門口等了二十多分鐘,仍然不見聶老闆蹤影。王曉用手機給聶老闆打電話,電話提示音是不在服務區。
又等了十來分鐘,王曉擔心老陶久等,道:“二娃被放鴿子了,我們不用再等了。”
有李澄等人在場,杜建國、趙波、柴採等人不便跟著去吃飯,自去尋小館子。
小車開到碧雲間,山南公安局政治處老陶已經等在雅間。老陶與李澄是感情頗深的戰友,這一次李澄從廣南第三看守所調回山南,安置在東城區從事老本行,老陶在裡面做了不少穿針引線的工作。當年,王曉到廣南第三看守所能找到幫助說話的人,也正是李銀湘家裡的老熟人老陶搭的橋。
老陶開玩笑道:“澄子,廣南三看的嫌疑人變為山大學生,幾十年來第一次遇到吧。”
李澄道:“廣南三看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犯罪嫌疑人,進出的人多了,稀奇事就多。有犯罪嫌疑人為了活命,在三看搞出重大發明創造,還有畫畫成為名家,有寫作成為作家,但是他們都是在監舍裡完成,王橋這種走出監舍考大學的,確實是第一例。”
王橋觀察著奇怪的吃飯組合,姐姐與老陶、李澄是透過姑父趙永剛接上的關係,如今姐姐與老陶、李澄的關係處得挺融洽,已經不需要趙永剛從中牽線搭橋。
喝著酒,老陶對李澄突發感慨:“呂忠勇和老李都曾經是一線刑警,以前級別一樣。按慣例省城分局刑警比靜州刑警更重要,誰知呂忠勇受了一頓冤枉,反而因禍得福,成了老李的分管領導。你就錯在當初受不得委屈,憤然離開山南。”
王橋最聽不得與呂琪有關的人和事,聽到呂忠勇三個字,便覺得心臟裡面的血流速都開始減慢。
李澄不以為然地道:“貨比貨得丟,人比人得死,心態不好,就算做了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