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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的肅穆,似乎是在閱覽工作檔案。但實則細看這些檔案,其中的內容全然與望江業務無關,反倒是關於某人日常的調查追蹤。
細看下來,竟然有好幾張照片的主角都是江然和席秉淵。
有一張照片是兩人面對面站在一條昏暗的走道中,江然與席秉淵隔著一道不算遠的距離,席秉淵背對著拍攝者,看不清表情,只是站姿看上去頗為冷淡,而江然正對著監控攝像頭的臉上冷得似乎可以結冰。
兩人的模樣看不出半點新婚夫婦的親暱。
而緊隨其後的一張照片上,就是兩人挽著手笑意盈盈地在金碧輝煌的燈光下與商業夥伴交談的模樣,十足親暱。
江父的目光在這兩張照片上多停留了一會兒,便繼續動了動手指將這份檔案繼續閱覽了下去。
他當然不介意兩人在他這裡玩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遊戲,他也是從那樣的家庭走出來的人,這些東西他看過了太多,已經見慣不怪。
但是,他的最終目的也是一定要達到的。
這是他的底線。
他覺得,有必要在江然那裡敲打敲打了。
他已經不再想繼續與他們玩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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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週六,席秉淵一大早便不知所蹤,江然對此習以為常,他是個邊界感比較強的人,不喜歡打探別人的隱私,也無意於無刨根問底席秉淵的私事。
他們雖說結婚了,但實則更像是合租的室友關係,各有自己的生活,也不需要被對方打擾。
於是按照慣例,他回到位於市郊的老宅家中,與父母吃上每週一次的便餐。
只是一進入家門,來迎接他的老管家面上便帶了幾分深意,提示著江然今日這頓飯會不大順利。
江然見狀,腳步微微頓了頓,眉心蹙起。
他開始飛速反思自己最近又做了什麼觸父親黴頭的事情。
只是思來想去卻一時未果,於是江然深吸一口氣,心中難免苦笑,回一趟家居然還會感到如臨大敵。
不愧是望江,不愧是江家。
不過他也挺會苦中作樂,居然在火燒眉毛的時候還能如此調侃自己表作慰藉。
果然,父親在飯桌上全程沉著面色,氣壓極低,江然一頓飯吃得食不著味,只等待著最終審判的到來。
終於,等到桌上沒有人再動筷子時,父親沒什麼情感波動的話音落了地:
“和席秉淵結婚也快一個月了。”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要個孩子。”
出口的不是普通聞訊的語氣,倒是幾近於一句嚴辭的詰問。
江然坐在椅子上,微垂著眸,近乎要在原地冷笑出聲來。
氣極反笑。
這一刻他無比清醒地再一次認識到自己在父親那裡只是一件用於傳宗接代的物品。
他想起自己這一場戲劇性的婚姻正是拜父親所賜,他也想起他上一次更加悲劇的不幸。
或許幸福的婚姻是相似的,但是他的每一段不幸婚姻的背後確也存在某些相似性。
江然半闔眼簾,緩緩放下手中的筷子。
他只覺得自己的口中有一陣自胃管蔓延上來的澀,一點一點地將他的味覺侵蝕殆盡,讓口中只剩下了那點泛著酸的苦。
“……您和我之間就只剩下這個話題了麼。”
“什麼?”
“我說,我回來吃飯,除了催我生孩子,您還有什麼別的話要對我說嗎?沒有的話我就先走了。”江然的聲音裡毫無波瀾。
“如果日後我們還是隻有這個話題,我會考慮減少回家的次數。”
他從前聽到父親說這些話還是會惱怒奮起的,但事到如今他居然已經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