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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邪教晨華宮的祭祀會救自己。
那祭祀伸出食指似乎玩笑般在清凡防護上輕輕一點,淡藍色水波的防護驟然瓦解,四人都沒有出聲,鄭重看著那銀色面具的男人。
大祭司的防護是淡白色如同他的衣服一般,他聲音低沉沙啞,清凡覺得有些熟悉卻確實從未聽過,他沒有多言語,只是將四人罩在自己防護中,他將那把黑色的長劍仍在地上,朝楊文修與柳依依指了指,柳依依會意的佔了上去,而楊文修卻有些古怪,他呆呆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只是直直的看著那個戴著面具的祭祀,半響他張了張唇,卻又搖了搖頭閉上。
“楊師兄?”柳依依喊道,她心中暗道反正也無退路,也只能跟著這元嬰期的大修,她見楊文修遲遲不肯過來,雖然不解,卻也擔心惹惱了那人。
楊文修點了點頭,走了上去,那祭祀似乎並未覺察到什麼,帶著四人穿到紅霧中來,朝石柱頂上飛去。在進入的那一瞬,清凡隱約見那祭祀身體不經意的搖了一搖。
越朝上紅霧越濃,漸漸在防護裡已經看不見外面,甚至連近在遲尺的石柱也看不見了,清凡與陳宇平緊緊跟著那道君。那石柱離殿頂不過一人多高,只是被這紅霧覆蓋住伸手不見五指,大祭司約是十分熟悉此處,絲毫沒有遲疑,將手掌在頂處按了一按,又畫了道符的樣子,那石柱頂聽得一輕微響聲,平滑而又流動的璨藍色映入眼裡。
看著四周深藍幽靜的水,若不是親眼見到誰能想到這密地竟然全部建在海底。難怪在那密地,從來看不見日月星辰,而那天色永遠是萬里無雲,晴空如洗又或是漆黑一片。
四個人在祭祀的防護中,雖然感受不到外面的狂暴之氣,但從不是遠遠傳來的海獸咆哮聲也能知道這看似平靜的海水有多少洶湧暗藏其中。清凡不知這祭祀為何救了幾人,也不知道他心中到底預備如何處置,畢竟這算是晨華宮機密,若是讓他們回去等四大派知道了,不管是為了修道正義也罷,還是為了那傳說中的寶藏,必然會派弟子前來探查,這祭祀卻救了幾人不得不說實在是奇怪。
清凡站在大祭司的左後方,偷偷打量,那祭祀面上的銀色面具將面容遮的嚴嚴實實實,連下巴也一齊包住,身材高大,十分安靜,渾身元嬰氣勢肅穆逼人,讓人不敢胡亂開口,身上除了那一襲潔白衣袍,一隻簡單的水晶簪簡單將墨髮束起,他露出的左手卻從袖子可以看到肌膚開始一條紅黑色妖符連到中指指尖。雖看不見容貌,也覺得應當是年輕外貌,而不像清源那些白鬍子老頭修士。這元嬰修為,如此年輕到與蒼空道君相似,只是氣質卻南轅北轍,若說蒼空是風流不羈,放浪形骸,處處留情的翩翩公子,這位大祭司卻就像是邪化了冰山,雖看不見面容,卻整個人透露出於清流真人那般冷冰冰的拒人千里的氣勢,只不過這元嬰修,直挺挺嚴肅的氣壓少了點清流滴仙人的除塵,卻更是多了一道禁慾的氣息。
道君自救了他們出來,一個字也沒說過,元嬰肅靜的氣壓下,四人都沒有一人敢出聲言語,清凡偷偷打量祭祀,柳依依與陳宇平朝遠處時不時傳來的咆哮聲望去,雖然什麼都看不到,可心情卻一點一點隨著海獸的吼聲更加低落起來,如此狂暴的南越海,能在這深海之處的海獸實力卻對不可小確,即便幾人能再逃出去,可除了晨華宮的傳送陣法絕無他法能出了這禁地。楊文修依舊沉默的看著前面祭祀的背影,雙手握拳彎了彎卻又鬆開,眉尖的疑惑越加深刻。
“下”祭祀終於在一處白色尖頂的地方停下,他聲音低沉嘶啞,有些渾濁聽不清楚,清凡幾人瞧了瞧他,不明白的又看了看腳下的尖頂,那祭祀揮了揮衣袖,那尖頂移開露出一人寬窄的的洞來,一時之間海水湧了過去,雖然防護及時罩在了洞口,還是依稀有些許水滴浸到了屋簷裡,清凡跳了下去,看清所在之處,又瞧了瞧這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