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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里會說你不懂事,說我沒教好你,懂嗎?”
牧可小聲辯解:“我又沒麻煩別人,我自己打車過來的,我就想著看看你就走。”
他就奇怪怎麼沒見著胡參謀,原來是自己過來的。賀泓勳的語氣略有緩和,他說:“這地方這麼偏,你打車過來並不安全,萬一出點事,你說我怎麼辦,嗯?”
道理怎麼會不懂,可她也是有苦衷的。牧可低著頭解釋:“再有三天C大就開學了,我接到通知說開學就要和兩名輔導員參加教委組織的培訓,為期一個月,是封閉式的。”也就是說如果今天她不來,等他外訓結束時,她已經去參加培訓了,這樣算下來,兩個人又要一段時間才能見面。
原來是這樣,難怪一向懂事的她突然就跑來了。想到先前自己的語氣,賀泓勳將她扯進懷裡,柔聲安慰:“好了,不生氣了,是我不對,沒搞清狀況就發脾氣,錯怪你了。”
牧可的身體沒有做出反抗的動作,可嘴裡卻抱怨:“你那麼兇,比喝斥你的兵都兇,嚇死我了。”從相戀到結婚,他沒罵過她,在心裡上,她多少有點接受不了。
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的背,賀泓勳道歉:“對不住了,我是急了點。可你招呼也沒打突然就來了,別說我嚇你了,你才把我嚇了一跳。”
牧可摟他的脖子:“那你想不想我?”
賀泓勳倒老實,以鼻尖蹭蹭她的,他說:“想,整宿整宿的想。”
牧可笑了,主動湊過去親了親他略有些乾的嘴唇,卻換來一記纏綿的深吻。
哄好了老婆,團長同志親自給“首長”打水洗臉,收拾妥當後賀泓勳領著牧可去寧安磊那邊吃飯。一進門,牧可就被桌子上擺的大號餐具嚇到了。
看看充當盤子的大盆和充當碗的小盆,賀泓勳笑著對寧安磊說:“你這是請吃飯還是餵豬啊。”
寧安磊招呼牧可坐,哈哈笑著說:“條件是差了點,可小嫂子遠道而來,怎麼也得歡迎一下啊,咱們就將就將就吧。”
外訓是很艱苦的事,如果不是牧可來了,身為團長的賀泓勳也就端著軍用飯盒吃口飯,哪裡會整幾個菜擺一桌啊。
瞭解了情況,牧可知道這次過來確實太魯莽了。晚上她“下榻”賀泓勳的帳篷,她誠懇地和他認錯:“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給你添亂了,你不要生我的氣。”
賀泓勳脫了衣服躺下:“我沒生氣。不過,下不為例。”
牧可主動往他懷裡湊了湊,枕著他的胳膊,把小臉貼在他索骨上,溫柔地說:“知道了,保證下不為例。”
兩個人聊了會天,牧可便體貼地說:“你累了一天了,睡覺吧。”
閉目養神的賀泓勳聞言頓時來了精神,側身摟住她,俯在她耳邊壞壞地說:“家庭作業還沒做呢就想睡了?不是問我想沒想你,還是用實際行動回答比較有說服力。”話語間,將牧可深深吻住,同時,大手極不規矩地扯著她睡衣的帶子,動作利落地將她從睡衣中削離出來,一路煽風點火地撫摸著她柔若無骨的身體,感覺到她幾不可察的微吟,他的吻漸漸下移,停留在胸前的柔軟上,吻吮,啃咬……
畢竟是受過軍事訓練的人,賀泓勳的體力實在是好,相比之下,牧可就顯得太柔弱了,而偏偏是在帳篷裡,隔音效果又不好,被拋上雲端的她不敢發出聲音,只好咬住了他的肩膀,與他一起走進靜音振動系統,完成這一次甜蜜到極至的家庭作業。
纏綿過後,牧可躺在他懷裡沉沉睡去,賀泓勳卻靠在床頭給她扇風趕蚊子。可是,儘管他忙和在大半夜,牧可還是被咬得很慘,臉蛋,胳膊,甚至是胸口和屁股都沒能倖免於難。
第二天天一亮,牧可就受不了癢起床了,把賀泓勳搖醒給她塗花露水。誰知賀大爺居然把花露水往旁邊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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