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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原本還以為你是文化人呢,人家夏雨說了,很MAN的男人用吸管喝牛奶很滑稽。”
“睜著眼晴騙我。”賀泓勳先破功了,他笑著說:“夏雨明明說的是喝可樂。不過看在你發現我很MAN的份上就不深批評你了,下回注意,要尊重事實。”
原來他不是古代人啊,還知道MAN呢。牧可咯咯笑,調皮地敬了個禮:“是,營長。”
看了眼她快樂無憂的樣子,賀泓勳伸手把她摟進懷裡,擁緊,但笑不語。
傍晚赫義城來的時候,玩累了的牧可正枕在賀泓勳腿上睡覺。見他進來,賀泓勳做了個禁聲的手式,然後輕手輕腳地把牧可抱躺在床上,蓋上被子。接到赫義城示意的眼神,他跟著去了走廓,看到病房外站著兩三個人。
牧宸他認識,不必多說,還有一名身穿軍裝的精神矍鑠的中年男人,他判定是牧可的父親,而他身側站著的女子,賀泓勳看著她的臉,下意識擰緊了眉,大腦快速運轉,當搜尋到關於她的記憶時,他啞然。
立場的轉變
無論牧可和家人的關係如何,只要賀泓勳要和她在一起,就必然得見面,只是時間早晚問題。
已經知道牧可掙破刀口是因為醒來後看到她小姨情緒失控造成的,賀泓勳本以為在她未康復前,他們不會出現在這裡,畢竟連和牧可極親近的牧宸都始終沒有露面,想來是赫義城有所交代,不讓他們過來探望。所以,對於牧凱銘的突然到來,他多少有些意外。
對賀泓勳向來不熱絡的赫義城靠邊站著,依然是一慣的冷冷淡淡,像個局外人。
安靜了一瞬,沉默由賀泓勳打破,他嗓音低沉地開口:“我現在這樣就不給您敬禮了。”儘管身穿病號服,他依然站得筆直,身形挺拔。
牧凱銘以探究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明白過來他以穿著問題省略了稱呼,眼中的激賞是掩飾不住的。略點了下頭,他意味深長地說:“賀泓勳,五三二團王牌偵察營營長。”
賀泓勳修正:“裝甲偵察營。”
牧凱銘淡笑,換以關心的口吻問道:“腰恢復得怎麼樣?”
賀泓勳表情靜而淡:“已經好很多了。”
牧凱銘側身,透過門上的玻璃窗望了眼熟睡的牧可,他切入主題:“想必你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
賀泓勳也不拐彎抹角,他直言不諱:“我和牧可的事。”
牧凱銘點頭,又問:“就沒想過我是為調令而來?”
“那不是我該關心的。只要沒到我手裡,就不算是調令。我什麼都不知道。”
就見不慣賀泓勳滿不在乎的自信樣,赫義城諷刺道:“你倒是把進職進銜看淡了啊。”
賀泓勳揚了下唇角,笑意只停留在嘴邊,沒有蔓延到眼裡,他沒說話。
“今天過來有兩件事要和你談。”牧凱銘很直接地說:“第一件是你和牧可的事。我的意見義城已經表達過了,我們不希望她嫁給軍人。”
“我理解你們疼愛她的心,但這說服不了我。”該來的總是要來,賀泓勳顯得更堅定,他極平靜地反將了牧凱銘一軍:“如果都以您這樣的理由被女方家否定,中國不是要有二百三十萬現役軍人打光棍?”
“你可以把我們當成特例!”
“對於這個世界的複雜,每個人其實都是特例的個體。在愛人面前,每個人又都一樣,肉體凡身。”
“這麼短的時間,你們能算是彼此的愛人嗎?”
“在您眼裡怎麼樣才算愛?”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赫義城倏然轉過頭望著他,眼神深沉而複雜。牧凱銘的目光也在陡然間變得鋒利,似乎被賀泓勳的話刺中了心臟。
“抱歉,這樣問或許不恰當。”賀泓勳默了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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