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南嘉慕:連親哥哥都要試探嗎?(第1/2 頁)
“站住,什麼人?”
南鳶拿著藥箱,被人攔在帳外。
“我是軍中的大夫,奉謝世子的命令來給裡面扣押的犯人治傷。”南鳶將謝洛塵交給她的令牌拿了出來。
“什麼謝世子,我們是奉沈大人的命令守在此處的,除了沈大人的命令,其餘人一律不許進!”
“快走!”
其中的一個刀疤臉侍衛想拿著刀驅趕南鳶,卻被他旁邊的瘦侍衛攔住。
“你看。”瘦侍衛給刀疤臉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去看南鳶手上的戒指。
刀疤臉瞬間瞪大了雙眼:“這是……”
兩人一合計,連忙讓開了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姑娘恕罪。”
“既然是謝世子讓您來的,小人這就帶您進去。”
瘦侍衛立馬給南鳶引路。
南鳶的手指搭上自己右手戴著的指環,沒想到最後還是要靠著顧景珩的東西才能過見到南墨,但是不管怎麼樣,能讓自己進去就是好事。
她今日匆匆一眼,總感覺南墨對自己的態度有些許的奇怪,還是要再去檢視檢視。
“有勞兩位了。”南鳶朝他們二人點了點頭,便跟著瘦侍衛往帳內走去。
“就是這裡了,姑娘請便。”瘦侍衛將南鳶帶進去,便立刻退了出去。
南鳶點頭,再轉身的時候便看到帳內床板上悠哉悠哉地躺著一人,床板下的地面上躺著一個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人,帳內的空氣中飄散著似有若無的血腥氣。
“這就是謝大人的待客之道嗎?關小爺多長時間了,連頓飯都不給小爺吃?”南嘉慕的聲音悠悠地傳了過來。
“哥。”南鳶喊了一聲。
南嘉慕的身子頓時一震,“騰”的一下坐了起來,看著南鳶眨巴了兩下眼睛,一副憨厚的模樣,再沒有平常的吊兒郎當。
“你……你怎麼進來的?”南嘉慕問道。
南鳶將揹著的藥箱放在一側,舉起手中的令牌,說道:“我拿表哥的令牌進來的。”
“表哥?你是說謝洛塵那個廢物?”南嘉慕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我瞧著他在軍中可沒有什麼話語權,他的令牌就更屁用沒有。”
南鳶皺了皺眉,說道:“你以後不要這樣說他。”
“好,你說了算。”南嘉慕起身,拽著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李宥寧的一條腿,將其拽到了帳篷的另一側,給南鳶騰出來了地方。
“來,你坐這兒說。”南嘉慕拍了拍床板上面的灰塵,拽著南鳶便坐到了上面。
隨後,南嘉慕便追問道:“你一個小姑娘,不好好的在家裡待著,跑到軍營裡來幹什麼?誰帶你來的?”
“你信上說你在玄甲軍裡面,我又聽說玄甲軍到了京城城外賑災,所以我便求著表哥帶我來了。”南鳶解釋道。
“我就知道跟那個廢物脫不了干係!”南嘉慕面色不好,心裡早就問候了謝洛塵全家,“軍營裡面全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的光棍,你一個小姑娘過來,萬一出點事情,這責任誰來承擔?”
“還有你也是,我不是都跟你說了等我功成名就之後我就會回去了,你安心的等著不就好了,幹什麼非要來找我?”
南鳶黛眉微蹙,狐疑地看著南嘉慕:“你到底是不是南墨?”
南嘉慕愣了一下,原本想要說的話全都堵在了喉嚨裡面,隨即便笑了出來:“小鳶兒,是我腦袋被人踢了,又不是你,怎麼了?連親哥都認不出來了?”
南鳶確實是有些奇怪,從見到南嘉慕的第一眼就感覺奇怪,好像沒有了小時候的那種親近感,總感覺他很陌生,但是他的面容卻又和離別時相差無幾。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避嫌?你知不知道你哥哥我在軍營中隱姓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