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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
顧妍取笑之中也是飽含了對妹妹的祝福和欽羨,顧懷露還悄悄告訴她,這個週末要去秦總的家中約會。
顧妍當即就問,是不是你們兩個人打算要瘋狂的滾…床…單……
顧懷露想到這個香汗淋漓的畫面,忍不住紅了臉:“我們才剛交往,沒你那麼飢…渴。”
她這個姐姐對那位秦家少爺的印象還真不錯,特別是那次賣給她一枚古董胸針,如今想來真是套路太深了……她很欣賞!
白源笑了一下,抬頭的時候正好對上顧妍笑意翩然的眼眸,他微微一怔,陷入她滿滿的眸光之中。
突然心如針刺,這種鮮活的痛楚粗暴地提醒著他,哪裡是什麼兄妹之情,分明是他逃脫的藉口。
他不可能會忘了,對她忽然動心的一刻是在什麼時候。
闖蕩娛樂圈的那幾年裡,儘管有顧家逢山開路,但他還是看到了一個荒唐淫…靡的世界。
年少的白源以血淚為代價,辛辛苦苦地活在世上,一朝進入最輝煌的領域,卻發現光芒背後是可怕的交易,還有毒…品、群…P、代…孕、出…軌……
他想起死去的雙親,他們作為製作“烏銅走銀”的手藝人生活固然清苦,可他們活得有光明磊落,根本不像那些披著人皮的惡魔。
“可是,為什麼善良的人得不到好報,而有些人壞事做盡,卻可以活的逍遙?”
聽著白源壓抑的傾訴,那時候的顧妍清美的臉龐掛了一抹笑意,餘輝落盡,她站在落地窗旁,臉龐映著光線的流轉,涼涼地念著:“有日月朝暮懸,有鬼神掌著生死權。天地也,只合把清濁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盜蹠顏淵。為善的受貧窮更命短,造惡的享富貴又壽延……”
就是這樣一個比他還小几歲的“老師”,把一段《竇娥冤》的唱詞念得清冷婉轉,又蕩氣迴腸。
白源看向這位顧家的千金小姐,忽然覺得連正視她都需要鼓足全身的勇氣。
他看得到,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他就是小山村的泥巴坑裡長大的孩子,而她含著金鑰匙出生,這樣身價的富家子,光一輛車就要花掉一個人畢生的積蓄。
從回憶中抽身,白源的心頭密密麻麻籠罩了說不清的滋味,他對顧家充滿感激和無以回報,而對顧妍……
她對待感情向來坦率勇敢,無所畏懼,而他卻想要把這份隱匿的感情藏起來,看著她和別人結婚生子,共度餘生,直到紅顏白髮……那將會是人生最痛苦的煎熬。
他是時候做出最後的決定了。
如果不能徹底消失在她的世界裡,就應該正視自己的內心,儘管得到過再失去,會比不曾擁有還要殘忍,但如果不去嘗試就先認輸,那他真的不是男人。
白源捏了捏手中的紙張,呼吸裡有幾分交纏:“今天多謝你。”
顧妍感覺他的聲音聽著有些古怪,但也無須他太在意,畢竟,她這麼做只是為了讓自己高興罷了。
……
日曆翻了幾日,總算來到週末。
顧懷露的小秘書舒衣想著終於能休息兩天放鬆一下,手中的動作也變得輕快起來。
趁著小顧總還在辦公室,她走向公司的前臺打算關照幾件事,可一下子沒留神,與身邊的某個人摩肩擦踵了一下,差點冒失地撞上對方。
當舒衣抬起頭,看到那人的烏眸黑髮、鼻樑俊挺,她驚喜地喊道:“哎秦總!怎麼是你呀……”
她看著秦朝辰的兩隻眼睛直直地放著光,對方淡淡頷首:“你們小顧總忙完了嗎?”
“忙完了……就在辦公室。”
他又對她笑了一下,立刻轉身往顧懷露所在的地方走去。
舒衣愣愣地看著對方完美的輪廓,啊……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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