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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難，那也是我真做錯了什麼，您應該的。」

白老還真被她給噎住了，點點頭。

「好一張利嘴！」

什麼話都沒說，什麼都沒辯解。

卻又在話裡什麼都說明白了，還把他老頭子架上了道德制高點。

白老隨後轉念一想，若是個糊塗的，即便有顧西川的左膀右臂協助，也坐不穩凌豐總裁的位置，顧家更是個水深火熱的，她沒兩把刷子，坐得穩顧家當家人？

所以，方才這幾句話，對於她的個人能力來說，真是小巫見大巫啊。

白老看著蘇念恩的眼神，直接從最初的驚訝，到現在慢慢轉變，眼神裡都是欣賞。

圍觀的，可都是整個青都城、乃至一線大都市上有頭有臉的人物，男女老少，政商名流，全聚在此地。

這裡裡外外，上上下下，說裡三層外三層絲毫不誇張。

眾人也都因為白老的態度變化，而對蘇念恩相應的起了敬意。

白老由衷道：「顧家祖上積德呀，子孫後輩個個人中龍鳳，這娶進門的少夫人，也是如此的驚才絕艷。」

白老眼底裡滿滿的羨慕。

自己好，不如後代好。

他老了，可白家一代一代的，有能力的小輩有，不少，出挑的、驚絕的，少啊。

顧西川那樣的，就別奢想了，家族裡就算出一個顧北安、蘇念恩，白老也能含笑九泉。

蘇念恩忙回應，「白伯伯，您抬舉了，您家的兒孫才是龍鳳之姿呢，都是我們顧家後輩需要多多學習的物件。」

商業互吹嘛，她還是會的。

這眼下畢竟所有人都圍觀著，白老原來是打定要狠狠訓斥、羞辱一番蘇念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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