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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總是覺得不對,一直奇怪素清的演技其實實在是不高,但是卻能騙得過明察秋毫洞悉人心的拓拔寒,原來只是一個字造就的……愛。
這個世界上能騙得過他的只有素清。
或者準確的說起來,騙人的不是素清,而是他自己的心。
他不願意去看清楚素清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只是因為他愛她。
固執的抱著他心裡的那一份愛,寧願將眼睛閉上看不到事實。
看著月清雲有些揶揄的神情,拓拔寒忍不住冷哼一聲,想說什麼,卻終究什麼都說不出來,最終面色一沉,轉身走了出去。
月清雲臉上的笑容一直保持到聽到拓拔寒沉聲吩咐那些侍女的話:“今天的事情,一個字都不可以往外傳,要不然殺無赦!”
……
月清雲抬眼看著站在門口靜靜看著她的拓拔寒,詫異的挑了一下眉毛。
從那天素清的事情之後,已經過了差不多十天了,拓拔寒都一直沒有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她的視線和拓拔寒對上的時候,拓拔寒突然輕揚了一下嘴角:“女人,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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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視線和拓拔寒對上的時候,拓拔寒突然輕揚了一下嘴角:“女人,傷好了?”
月清雲盈盈一笑,伸出傷過的右臂隨意的揮動了一下,雖然不言語,卻明顯的告訴了拓拔寒她的傷勢已經好了。
看到月清雲笑得彎彎的眼睛,拓拔寒心裡猛地滯澀了一下。
一種極度不舒服的感覺,從他的心裡開始漫延出來。
笑意,到了月清雲的臉上。
卻沒有到她的眼裡。
原來月清雲對他笑的時候,眼裡有著除了滿滿的笑意之外,還有著讓他看不到卻感覺得到的狡黠,那種讓人恨也不是笑也不對的感覺。
但是,現在在月清雲同樣笑成彎月一樣的眼裡,卻什麼都沒有。
有的,只是敷衍。
就像是對任何一個陌生人的敷衍。
一種讓拓拔寒極度不舒服的敷衍。
拓拔寒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低頭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月清雲卻是嫣然一笑,伸手將自己拿著手裡的書籍放下,笑眯眯的看著拓拔寒:“不知道皇上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話說出來之後,她的眼睛突然看到站在拓拔寒身後的張公公。
張公公的手裡捧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的是一個和原來那個砸碎了的青花瓷瓶一模一樣的花瓶。
月清雲嘴角就勾了起來,輕描淡寫的掩嘴盈盈一笑:“看我這個話說的,這裡是皇上的寢宮,被我這樣一說,好像變成我的了。”
“女人,這個寢宮本來也是你的。”
拓拔寒衝口而出的話讓月清雲用力眨了一下眼睛,隨即笑眯眯的搖了一下頭,站起身看著拓拔寒:“多謝皇上。”
月清雲客氣的語氣,讓拓拔寒心裡更是不舒服。
至於為了什麼不舒服拓拔寒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很不喜歡他和月清雲那種只是陌生人的感覺。
沉吟了一下,返身拿起張公公托盤裡的青花瓷瓶,揮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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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了一下,返身拿起張公公托盤裡的青花瓷瓶,揮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走進寢宮,將手裡拿著的花瓶揚了一下。
神色之間突然就有些不自然起來:“這個。。。是素清昨天找遍整個都城,重新買回來的一對花瓶,拿了一個給朕,朕想將它放在這裡,不知道可不可以。”
聽著拓拔寒有些底氣不足的話,月清雲突然輕笑出聲。
原來,拓拔寒只是因為想將這個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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